在结构学派中,有对组织结构的研究,如个人组织、机械组织、专业组织、多部门组织、ad组织、教会式组织以及*组织等;有对组织发展的战略时期的研究,如发展期、稳定期、适应期、斗争期以及革命期等;有对组织演化模式的研究,也有对组织再造过程的研究。
总的来说,结构学派给战略形成这个混乱的领域带来了某种秩序。但是组织从结构中获益的同时,也会从中受到损害。因为它可能会让我们忽视混乱世界的细微差别,而不能真正深入揭示出事物之间的复杂关系。“选择合适的结构程度是一种复杂的平衡行动。经理们既要避免平庸和避免结构太少的混乱,同时还不能过于迷恋结构。有差别细微的不同种类的葡萄酒混合在一起达到了和谐完美的平衡。”
能看到大象吗?
虽然我们看到了大象的躯干、大腿、象鼻、耳朵以及尾巴,但大象并不是这些局部的总和。为了不让大家失望,也不让大家忍受想看到大象而仍不能的烦恼,明茨伯格带我们进行了一次愉快的动物的狩猎旅行。在这次旅行中,我们看到了十种动物。
本次旅行所遇到的第一种动物是一直蜘蛛(设计学派),它那孤独的身影正专心致志地编织着自己的那张网,顽强地发挥着它与众不同的才能。不远处是只松鼠(计划学派),正在收集和组织它的资源为即将到来的日子做着准备。而水牛(定位学派)却心满意足地坐在自己精心选择的位置上,漠视着所有的一切。什么东西能打扰它呢?一只孤独的狼(企业家学派)认为它可以。自己可以独自对付水牛,为什么还非要和狮子(权力学派)去争那头羚羊呢?冒险?猫头鹰(认识学派)站在树上这么想,它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但它做得对吗?也许它正为自己编制某种幻想世界。再往前走,看到的是一大群猴子(学习学派),在树上跳来跳去,戏耍玩闹,你争我抢。与此同时,狮子(权力学派)正紧紧盯着一群羚羊,寻找着准备攻击的目标。而小猴子也好象在互相打量着,估摸着谁能吃第一口。孔雀(文化学派)对这一切毫不在意。它所关心的仅仅是自己是否漂亮。它从不改变自己。驼鸟(环境学派)也是如此,所不同的是这只鸟一点也不愿去看除了它自己以外的其他事物。这在战略管理的荒野中是一种很危险的行为。最后,你看到那些在附近急弛的变色龙(结构学派)了吗?它们似乎很善于变化,但你不都不怀疑他们最终真的会有很大不同吗?再来想想这一切,我们根
本没有遇见一只大象。
明茨伯格说,大象是处于生长发育中的复杂机体,战略管理领域也是如此。即使不能完全看清,我们也应该能够更逼近战略形成的本来面目。明茨伯格认为,每个战略过程都应该将不同学派的各个方面结合起来,因为不可能去想象一个严肃认真的组织在战略制定时不考虑精神和社会的因素、不考虑环境的影响、不受领导力的左右、不经组织力量的推动、不在渐进和改革之间进行权衡。在实践中,战略形成过程不可避免的会有所倾斜,但在组织中担负最终责任的人,他们必须处理战略形成这整只大象,不能为了自己的方便而将大象分割成块,而要去让它活下去,还要有助于保持它的生命力。
为了让我们更好地认识战略管理这只大象,明茨伯格给出了一张大象写意图。中央黑框是战略的实际形成,只有认识学派真正试图进入其中,但是并不很成功。定位学派向后看查找已有的数据资料,对其分析并提供到战略制定这个黑框中。在另一侧,从黑框中出来的依次为计划学派、设计学派和企业家学派。计划学派向前看,但也只是稍稍向前,注意对以其他方法创造的战略进行规划。设计学派看得更远,留心战略观念,而企业家学派既向旁边看又超越它们,透过直接障碍形成对未来的独到远见。学习学派和权力学派处在下面,纠缠在细节之中。他们只看到树木而看不见森林。学习学派看向地面,有时到了草根。权力学派在某种意义上看得更低但并不更深:石头下面,有时甚至到了地下。以认清组织不总暴露的东西。文化学派是从上往下看,笼罩在信念的云雾之中;而更上面的环境学派,在观望。与认识学派试图通过显微镜观察过程的内部相对照,结构学派观察过程本身,或者说观察过程的所有方面。
大象描绘结束了,节目也该结束了。最后为了不冷落十位节目的佳宾,让它们各自说一句话,你猜它们会怎么说?不用急,明茨伯格告诉我们了。
设计学派——“三思而后行”;
计划学派——“及时处理,事半功倍”;
定位学派——“让事实说话吧,妈妈”;
企业家学派——“带我们见你的头”;
认识学派——“一旦我相信了就会看到”;
学习学派——“失败了,再来”;
权力学派——“当心第一”;
文化学派——“苹果掉下来的地方从不会离树太远”;
环境学派——“要看情况而定”;
结构学派——“任何事情都有个季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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