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高度0.6米,而且北部的汇水洪峰正以40千米/小时的速度向孝昌境内推进。当时正在建孝昌环水大桥,河堤被挖了一个长35米的口子,而预计洪峰当天晚上11时就将抵达孝昌境内,如不及时堵堤抢险,直接威胁到城区人民的生命安全和财产损失,后果不堪设想。当时,原孝昌县县长戴永红同志亲自点名要我负责指挥孝昌环水大桥险段。而此时,我已连续几天的劳累,人非常疲惫,身体有些虚脱。在这紧要关头,我咬紧牙关,冒着大雨,站在水中指挥,和100多名部队官兵争分夺秒用了5个多小时的时间,用去编织袋3000多条,筑起了一道高1.8米、宽2米、长35米的堤墙。凌晨4时左右,高出老城区地面1米多深的洪峰顺利过境。
到孝昌县水利局工作后,我先后担任工程技术股股长、水电建筑勘测设计院院长、总工程师、副局长。工作主要是以技术工作为主,因此,我深深体会到技术干部对水利工作的重要性。面对孝昌水利专业技术人才缺乏的现状,我经常忧心忡忡,如果不培养一支过硬的水利技术队伍,孝昌的水利事业将后继无人。于是我默默地承担了义务教学的责任,围绕如何搞好水利系统专业人员的业务培训,提高业务素质,我费尽了心血,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给学员讲课。特别是每到汛期,我都精心组织,搜集资料,结合工作实际,自编教材,并整理成册,印发给每名参训人员。多年来,我先后无偿举办防汛知识和水利知识培训班10多期,受训者达360多人次,为孝昌的水利事业培养了一批批专业技术人员。当遇上技术难题时,我就带领技术人员到实地进行现场讲解,为他们指点迷津,经我培训教导的学员大多已成为孝昌水利建设的骨干力量。
一份耕耘,一份收获。我的辛勤工作,换来了组织的关怀。我从一名普通的干部逐步提拔为一名副局长、高级工程师。期间,当选为中共孝昌县第一次党代会代表,中共孝感市第二次、第四次党代会代表, 孝昌县第三届人民代表大会代表,中共湖北省第九次党代会代表,湖北省纪委、湖北省委组织部、湖北省委宣传部、孝感市纪委、孝感市委组织部、孝感市委宣传部、湖北省人民广播电台、孝感市电视台也多次作过专访。同时,我被授予“湖北省先进农水工作者”、“湖北省先进农业科技工作者”、“湖北省水利专业技术拔尖人才”、“孝感市首届百名跨世纪优秀青年人才”、“孝感市专业技术拔尖人才”、“孝感市优秀共产党员”、“孝感市劳动模范”“湖北省劳动模范” “湖北省优秀共产党员”等荣誉20多种50多次。1998年参加孝昌县建县五周年先进事迹报告会,2004年参加孝感市党风廉政建设先进事迹报告会,2006年参加全省“廉洁从政,从我做起”主题报告会,并在湖北剧院向省直机关副厅级以上领导干部大会上作报告。
但有得必有失,谈到自己的家庭,我感到最愧疚的是我的父母,我的妻子和我的两个儿子。提起我的家,说来大家也许难以想象背后的艰辛和苦楚。我结婚五年后出生的大儿子自幼得了脑瘫,连坐立这些最基本的能力都没有,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终日躺在家中的地面上,吃喝拉撒全靠大人照料。不幸的是,我的兄弟蒋志明1990年在观音岩抗旱斗争中因公负伤,造成严重性的脑震荡。2002年6月,我的母亲右腿因慢性炎症,没有得到及时治疗,己逐步恶化,转移为癌症晚期,更是给我这个原本就痛苦的家庭雪上加霜。
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家庭的主人,在亲人和家庭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没能付去。儿子长期病卧,做父亲的我,没有尽到应有的责任;妻子操劳家务,为丈夫的我,没有减轻家里的负担;年迈的母亲病危,当儿子的我,没有在医院侍奉。
2001年5月9日,70岁的母亲帮绑在轮椅上的大儿子解开绳子,准备抱他去上厕所时,因身体不支,儿子从轮椅上顺势栽了下来,一头撞在墙角上,顿时头顶被撞开了一个4厘米多长的口子,骨头依稀可见,鲜血直流,妻子急忙背着他到就近的三医院急救,医生说情况不是很好,怕有生命危险,妻子于是打电话叫我赶快回来。而当时,我正受命负责滑石冲水库脱险加固工程,市县主要领导及主管的市局要求我们3月20日开工,5月15日前完工,工程已到攻坚阶段,一刻也不能离开,只好做妻子工作,叫她尽一切可能治疗。妻子气愤的说:“xxx,你只要工作,你要不要儿子的命?”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儿子头上伤口缝了7针后,加上几天的住院治疗,总算脱离了危险。我直到工程提前完工后,才赶回家,进家属院门时,门卫师傅半开玩笑地骂我:“志刚阿,你的儿子摔成这样,你爱人急得要死,照料孩子几天几夜没休息,你一直不回,莫怪我说直了,你真不配当个父亲。”进屋,再看看儿子头顶包扎的浸红的纱布,心里一酸,泪水不住的在眼里只打转。虽然他自出生以来,就失去了一个正常人的生活,至今20岁,说心里话,我确实没有尽到做一个父亲的责任。
家对于我来说,只是我水利事业征程中的一个客栈,稍作停留,又将启航。为了工作,我和妻子长期两地分居,没有休过探亲假,只是借开会或办事的机会顺路回家探望一下。为了我的工作,妻子从条件待遇优厚的孝感市一医院调到离家较近、条件较差的市三医院工作,将自己的工作和家庭兼顾起来,承担了全部家务、抚养孩子和照料病人的责任。我知道妻子为了支持我的工作,牺牲了许多,忍受着长年照料病人和操劳家务的艰辛。
为了减轻妻子的压力和负担,我也曾想过调回孝感,或者将妻子的工作调到孝昌来。但几次很好的机会,都被我放弃了。1998年,孝昌一批建县过来的选调干部调回孝感,这时,市局也考虑将我调回去,但新上任的朱局长极力挽留,找我谈话,说孝昌的水利事业离不开我,在组织需要面前,我放弃了一次又一次调动的机会。2002年,鉴于我的实际情况,县委、县政府对我家庭问题很重视,县里的戴永红县长、刘建军副县长表态,说:“妻子工作调动的事找他们”。但我想到自己工作20多年,从来没有向组织提任何要求,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还怕挺不下去,不能因个人问题给组织添麻烦,最终没有向领导提出额外要求。对此,妻子不理解的说我不顾家,只图自己一个人在孝昌舒服,但我是吗?我只能无话可说。妻子常开玩笑地对我说:“xxx啊,跟你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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