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离骚》的象征手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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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天无私阿兮,览民德焉错辅。夫唯圣哲以茂行兮,苟得用此下土”,表现了诗人期待一位有着高尚品德的理想中的君王。诗人称赞商汤夏禹“举贤而授能兮,循绳墨而不颇”,并列举了吕望、百里奚等身处贱位得遇明君的事例,借以讽谏国君。王国维这样评价屈原:“屈子之自赞曰廉贞。余谓屈子之性格,此二字尽之矣。”[8]诗人始终保持着“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超然于物外的胸襟和理想,在浊世之中犹如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般独自开放。这种在长期流放生活中积蓄的悲痛与孤独,屈原情不自禁地借助诗歌倾泻出来。 其次,《离骚》中象征手法的多样性也令人惊羡。如直接象征:“余既滋兰之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畦留夷与揭车兮,杂杜衡与芳芷。冀枝叶之峻茂兮,愿俟时乎吾将刈。虽萎绝其亦何伤兮,哀众芳之芜秽”,间接象征:“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不吾知其亦已兮,苟余情其信芳。高余冠之岌岌兮,长余佩之陆离。芳与泽其杂糅兮,唯昭质其犹未亏。忽反顾以游目兮,将往观乎四荒。佩缤纷其繁饰兮,芳菲菲其弥章”,塑造了一个坚贞高洁的主人公形象。诗人通过这些感人至深的象征来自喻,使得《离骚》有着巨大的感染力。后人可以从中感受到屈原满腔热忱追求“美政”而最终失败的失望和孤独,也激励了各个时代的仁人志士致力于社会的进步、国家的昌盛、民族的富强。 象征手法在《离骚》中的成功运用,不仅使得诗歌大放异彩,也对后世的文学创作有重大影响。李泽厚在谈到屈原《楚辞》的审美特征时说:其词激宕淋漓,异于风雅,亦即感情的抒发爽快淋漓,想象丰富奇异,还没有受到严格束缚,尚未承受儒家实践理性的洗礼,从而不像所谓“诗教”之类有那么多的道德规范和理智约束,相反,原始的活力、狂放的意绪、无羁的想象在这里表现得更为自由和充分。[9]这种丰富的想象、浪漫的精神以及屈原的砥砺不懈、特立高洁的情操都使得后世文人不断地学习,不断地继承。 中国论文联盟* 注释: [1][4]童庆炳:《文学理论教程》,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997年版。 [2]张岱年,方克立:《中国文化概论》,北京师范大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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