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性”在现代文学中的重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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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女、旧社会的上层女性,她们或用血和泪来控诉这个社会的黑暗,或以自身的堕落、麻木展示社会对女性的戕害。然而,这些女性形象均不能使“女儿性”在他们身上重现,因为他们自身就是人性畸变和扭曲的象征符码。但乡村少女形象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局面,“女儿性”找到最佳载体,得以与社会进行对话,彰显其存在的意义与价值。 “女儿性”与五四所提出的“人性”有着天然的重合,但两者也有诸多不同之处。五四“人性”的概念来自西方,而“女儿性”则源于中国传统。“人性”大且泛化,它强调的是人的自然属性,涵盖了人性的善恶美丑;“女儿性”小且具体,它通过“女儿”这一群体来表现人性当中的真善美。在现代文学中,“女儿”自然用乡村少女来替代。一提到最善于刻画乡村少女的作家,无疑是废名、沈从文和孙犁。他们所创作的乡村少女不仅为中国现代女性形象谱系增添了一朵奇葩,更为重要的是,在这些乡村少女的身上,我们可以清晰的看到“女儿性”在现代文学重现后的踪迹。 1、初次亮相。废名是以传统的眼光来塑造乡村少女形象,最具代表性的是《桥》中的琴子和细竹。她们在乡间吟诗抚琴,别有一番韵味。这是“女儿性”的第一次亮相。但由于废名的崇佛思想,他在去掉“女儿性”的闺阁风与脂粉气的同时,却加重了其禅的意味。因而,刻画的少女虽天真,质朴,健康明朗,但她们却是无言者,“只有精美淡雅的影像,没有令人可感可触的心跳,体温,眼神。” 使这些少女与废名一样具有修士风,给人以出世之感。废名的创作在当时没有产生较大的影响,而这些少女形象也“如一团模糊地影子很快消失在竹林和桃园之中” 。“女儿性”尚未与社会对话就因其载体的迅速淡出而陷入了沉默。 2、飞彩凝辉。之后的沈从文所创作的湘西少女成为一道独特的风景,“女儿性”在这些少女尤其是翠翠身上得以彰显甚至是飞彩凝辉。无论在当时还是现在,翠翠都是一个让人发自内心喜爱的女性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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