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谈文学自我内在化的女性写作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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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写自我的状况,以自己的方式真实地再现自我——这显然与只有自我的精神苦闷的现代女性写作不同,标志着女性写作对自我的表现和探讨走向了更深的层面。如张洁《方舟》中的荆华患有腰椎骨类风湿,而今仍像噩梦般缠绕着她的森林几乎将她吞噬,那零下二十几度的小木屋,差点把她冻成僵尸,别说腰椎骨会冻坏,就是一条钢筋也会被冻裂。在同严酷的环境做生存斗争的时候,她还要挑水和泥,蹬着自己钉的摇摇欲坠的几乎要散掉的小梯子,一下一下地抹严木头小屋上的每一条缝隙。即使在回城以后,她们也要搬煤球,越是天气不好时煤球就越紧张,而犯病的机会就越多,还要做修理房屋等粗重的家务,无怪恶劣的生存环境不仅摧残了她们的身体,也扭曲了她们的心灵,使她们变成了歇斯底里的“雄化了的女人”。 90年代从单一到多元的社会文化转型语境为中国女性文学提供了一个多元发展的机遇,不同作家作品的大量涌现呈现了一个生机勃勃繁花似锦的文学景观。从女性“个人化”书写的飞升到坠落,某种程度上也折射出当下文化的“残缺”,这样的“残缺”也加剧女性“个人化”书写的脆弱性。女性开始“个人化”写作之初,就饱受争议和误读。她们为了从无所不在的男权网罗之中挣扎出来,甘于边缘,拒绝了从宏大的历史背景中出场,执着于书写那从未书写过的女性隐秘的体验。虽然从身体到性体验,从手淫到同性之爱都坦荡荡地在笔下呈现,但这是作家对女性在男权社会中对自我重新的体认。但我们必须直面女性个人书写总是难以摆脱陷入男性“他窥”的困境,就目前的发展来看,这种女性隐秘经验书写难以建立起强大而持久的文化空间。从某种程度上讲,90年代的女作家们多少带有启蒙者、开荒者的影子,她们试图转入男权话语的内部去颠覆原有的话语体系,但是由于缺乏坚实的理论根基,包括作家本人笔随心动的创作立场。 陈染的小说创造出非常独特的女性经验,这是与过去的完全不同的。她似乎重新唤起了现代小说如丁玲、张爱玲小说中的那种经验。她的小说有非常细致的心理描写,既能显示出生活的趣味,又洋溢着反讽的快感,她更乐于在偏执孤僻的绝对女性情境里寻找感觉。作为中国女性主义的一种典型表达,陈染的小说无疑有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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