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高梁家族》中“我父亲的形象”分析一、童年视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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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仇,不能去野合、抢劫,而在小说中莫言塑造的正是这样一群生命力旺盛的土匪论文-联盟-httP://www.lwlm.coM。 综上所述,余豆官这个形象既承载着莫言的无数的童年记忆,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是对莫言童年缺失的父爱等的补偿。
三、成长历程 我们先在这里简单的概括一下我父亲的成长经历:少年父亲的缺失,遇到日本侵略战争,目睹罗汉大爷被剥皮,在战争中失去了母亲,在母亲缺失的时候找到“父亲”形象,然后与狗搏斗并在搏斗中失去了一个“卵子”(睾丸)。我们仅就其被“阉割”这一点来探讨一下。文章开始的时候,我父亲14岁左右,正值青春期。在一场与狗的遭遇战中,豆官被狗偷袭,失去了一个“卵子”,不过最后被治愈,且生育功能没有受到影响,甚至可能“独头蒜更辣”,这在描写成年之后的豆官的两部中篇《野种》和《野人》中有所体现,我们看到,成年的我父亲也成为了我爷爷那样的英雄。 成为独头蒜的过程,我们如果抽象起来看可以这样描述:身处青春期正值身体发育的人,被一种外在的力量所阉割,这种阉割其可能的后果是导致其丧失生殖能力,而这种阉割也可以看做是生命力的丧失。这种抽象又可将其对应到具体的社会现实,新中国成立前的战乱对正处于青年时期的国人来说,无疑也是一种阉割,他们可能直接遭受到身体上的摧残,或者是精神上的创伤,而所有的这些对于青少年以后的成长都有很大的影响,甚至新中国成立后在各种政治运动中人民的狂热倾向似乎也可以在这里找到原因。 高等动物的人被低等的狗所阉割,也体现出对“进化”问题的思考,随着人类一辈一辈的进化,我们的生命力似乎在退化,于是这里的阉割又可以看做是进化中的外在世界,不管是经济还是文化政治,对人本质的生命力的削弱和剥夺。 在被治愈后,我父亲的身体没受到影响,甚至生殖能力变得更强。作家莫言做这样的处理,是为了展现父亲的旺盛的生命力也是作家剑走偏锋文风的反映但这种强化父亲的生命力却似乎体现出自身乃至社会生命力弱化的一种焦虑。而且是事实上,父亲的这种情况也只是少数,绝大部分国人在战争中的生命力都被削弱。莫言在小说结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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