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接受美学看《幸福来敲门》的热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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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论文联盟*编辑。首先,从作品叙述的基调上看,作品没有以悲情色彩为主,而是走了温情路线,整部作品给人一种轻松愉悦之感。家庭伦理剧往往以苦情为主,把女主角塑造成一个怨妇形象,观众在欣赏时也比较沉重,而这部作品以温情为主,在温馨中夹杂着一些幽默的趣味。现代社会生活压力大,城市节奏快,人们在欣赏影视剧时更需要的是一种轻松愉悦的减压效应。该剧给我们带来的温馨色彩正迎合了观众的这一需求。比如,剧中江路和宋宇生第一次面对警察盘问二人关系时的回答,二人刚认识宋宇生送江路回家,因为摩托车灯坏了被交警查问,二人以夫妻的身份回答询问出现不知道对方名字的尴尬而幽默相对,这样的细节既反映了当时独特的社会氛围,又在轻松中给人以温馨,类似的情节在剧中非常多,打破了受众的期待视野。 其次,从人物形象塑造上看,作品虽然以80年代为背景,却塑造了潮爸、潮妈形象,吸引了许多年轻观众的眼球。剧中江路一头卷发,身着贴身喇叭裤,宋宇生则有着艺术家的胡楂,但是剧中的形象塑造并不仅是单纯的外表的潮,更为重要的是他们的行为观念上的潮。江路36岁未嫁,执著于自己对于幸福的追求,而宋宇生玩摩托车、玩摄影,对爱情、对家庭有着自己的追求。在对待继子继女的问题上,江路也展现了她的潮妈形象。宋隽减肥,她强调健康饮食,宋征早恋,她则是通过疏导的方式来进行处理。这种人物形象的塑造打破了观众对80年代父母的既定心理图式,修正了人们的期待视野。 第三,开放式的结尾给观众留下了审美想象的空间,也打破了观众的期待视野。剧中最后由宋征写来的一封江路怀孕的信将宋宇生带回了北京。随着一首《故乡的云》,宋宇生来到了江路所开的理发店门前,宋宇生的归来意味着什么?他是否能够与江路再续前缘?这些都没有给我们一个明确的答案。以往的同类题材影视剧往往以大团圆结局,与它们相比,《幸福来敲门》的开放式结局又修正了读者的期待视野。 尧斯认为:“文学作品并非是一个对每个时代的每个观察者都以同一面貌出现的自足的客体,它也不是形而上地展示其超时代本质的纪念碑。文学作品像一部乐谱,要求演奏者将其变成流动的音乐。只有阅读,才能使文本从死的语言物质材料中挣脱出来,而拥有现实的生命。”[4]《幸福来敲门》成功的一个重要因素就在于以受众为主体,对受众的期待视野实现了契合与超越。 中国论文联盟w[1] [2]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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