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度文化研究知识生产状况一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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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o;牛鬼蛇神”们来说,唱“嚎歌”是奇耻大辱,是严重的自我丑化和自我诅咒。但作为“牛鬼蛇神”的对立面,红卫兵唱这个歌的时候心情轻松,没有耻辱、沉重之感,也不会留下深重的心理阴影。作者认为,这个“嚎歌”的故事很可以给所谓选择性记忆理论提供一份相当有力的证据,说明人对所经历的伤害与羞辱的往事,如何趋向于在记忆中进行压抑、锁闭与埋没,尤其是造成巨大创伤的往事。由此作者还想到:由于记忆的这种选择规律,目前关于“文革”的记忆,尤其是黑暗的、痛苦的记忆,写出来的比实际发生的要少得多,也轻得多。绝大多数受害者们其实是在遗忘而不是在记叙他们身受的具体的迫害。很多往事,像“嚎歌”一样,可能在未被写出之前,就被遗忘了。当然,“文革”时代的学生记住了“嚎歌”歌词,但是他们也遗忘了很多。比如,对受难者的遗忘,对学校中的暴力和打人的事情的遗忘,在学生中就比在老师中普遍。 目前看,文化记忆、集体记忆理论比较多地被用以解释“文革”和“反右”这段历史及其造成的创伤性经验,且都以严肃文学为对象。但周志强的《身体狂想与想象性记忆的建构:以萧峰为个案》却把研究指向了当代武侠小说。近代知识分子曾经把中国的积弱和挨打与对身体思考联系在一起,梁启超等人更曾明确把尚武作为中国走向富强的出路,这在思想史的写作中已经得到不少关注。但考察现代武侠小说的起源与关于“东亚病夫”的集体一创伤记忆及其想象性解决的关系,证明东亚病夫的创伤记忆想象性地激发了武侠小说的身体强力叙事,似乎还是一个被文学史忽视的主题。周志强通过自己的研究指出,“东亚病夫”这个概念所激发起来的情绪,可以构造一个群体的创伤记忆。武侠小说中的英雄叙事,就是围绕在“身体狂想”语词四周的一种对历史的集体想象和体验的过程。从“东亚病夫”到“身体狂想”,这期间的逻辑是:武侠小说 的“身体狂想”导源于“东亚病夫”这一集体创伤记忆。正是身体狂想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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