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文学中的“劳动”与“尊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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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所以在评剧《刘巧儿》中就比较全面了。《刘巧儿》里面呈现为什么嫁给他就提供了比较像一个完整的人的形象,没有一刀切下去说他能劳动: 我爱他身强力壮能劳动 我爱他下地生产真是有本领 我爱他能写能算他的文化好 回家来他能给我做先生 我爱他会说会笑会歌唱 他要是唱起歌来呀 大人小孩全都爱听 我爱他来他也爱我 我们两个相爱不愿离分 排在前面的仍然是劳动。下面文化进来了,学文化在1950年代初是一个全新的高潮,办了许多工农速成中学,给底层的人学文化,学知识。这是一个执政党面临的非常严峻的问题,共和国成立时党员人数是320万,69%是文盲,就是说执政党总数中69%是大字不识的人。这带来了一系列的道路选择、制度设置的问题,所以学文化插进来,是跟劳动一样重要的一个价值标尺。但是更重要的我们看到“会歌唱”,这是评剧里面提供的一个丰富的标准。它跟法令无关,而且“会歌唱”这件事情又是唱出来的,这很容易使我们想到叙述层次的缠绕。整理:WWW.YbAsk.COM 。 “我爱他来他也爱我”,这才是最重要的。到了50年代初,在一个蓬勃的建设时期,劳动的价值就显得没那么单维了,显然加进了很多比较丰富的维度。 这一时期的海报都比较有意思,刘巧儿戴着大红花,直接的就是劳动模范戴光荣花,参军会戴着个红花,再往上推就是旧戏曲里状元奉旨成婚会戴这个红花。以前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不合法的,怎样赋予这个不合法以一种正当性呢?最高权力皇帝下旨状元可以没事儿,就戴一个大红花。这个大红花恰恰指出来刚才我们所说的,劳动不是单一的价值,反而还需要政治和政权的支撑。 下面这个《小二黑结婚》,我自己注意到那个白毛巾裹在头上,这是农民的重要标记。可以明白后来陈永贵当了国务院副总理,接待外宾、出访阿尔巴尼亚还是戴着他的白毛巾,这是陈永贵强调自己的象征符号的重要性,他是大寨里面“受”出来的。在民间没有“劳动”这个词,“劳动”是知识分子引进的欧化词,劳动人民就叫“受”,或者叫“受苦”、“受活&rdquo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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