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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文学的自觉与作家的责任——《张居正》创作谈           
浅谈文学的自觉与作家的责任——《张居正》创作谈
士称为首辅,相当于首席顾问。按朱元璋钦定,大学士们只享受五品衔,相对于吏、户、兵、礼、工、刑六部二品衙门,这级别实在太低,但经过一段时期的演变,阁臣们禄位渐隆。到了明中期,阁臣们几乎都是从二品大员中选拔,而首辅则程度不同地行使着宰相的权力。
  由于首辅名义上只是顾问,因此他是否能顺利担当宰相的角色,则要取决于皇帝与首辅双方的能力。如在朱元璋面前,首辅只能是一个唯唯诺诺的顾问,而面对穆宗朱载重这样的懦弱皇帝,首辅则实实在在担当起了宰相的职责。
  通览明史,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张居正是明朝270年问最有权势,同时也是最有能力的一位首辅。这不仅仅因为历史给他提供的机遇最好,更重要的是,没有哪一位首辅,登位之前,像他那样作了如此充分的准备。

  稍有政治经验的人都懂得,提出一套符合国情民意的改革方案虽然不易,但比起将这方案变成实实在在的成果,则又要容易得多。举凡思想家,都可以担当设计师的角色,但担任工程师的政治家们,不但需要挑战传统道德的叛逆精神,更需要把蓝图变为现实的卓越智慧。我认为,张居正便属于这样的政治家。
  隆庆元年,张居正刚人阁成为末辅,怀着对新皇上的期待,42岁的他,便虔敬地向穆宗献上了一道洋洋万余言的《陈六事疏》,从省议论、振纪纲、重诏令、核名实、固纲本、饬武备六个方面详细阐述了自己的改革主张。所涉内容,遍及吏治、纲教、经济、军事诸领域。胸无大志的穆宗,只愿意沉湎酒色,哪愿意如此大刀阔斧地重振乾纲呢?他只是敷衍地赞扬了几句,便搁置不管。张居正作此试探,知道时机并未成熟,于是继续耐心等待,六年后他的这份完备的改革文件,终于成了他实施“万历新政”的政治纲领。
  关于“万历新政”的功绩,已有不少海内外的历史学家作了详细的分析和充分的肯定,不用我在此赘言。我要说明的是,正是张居正的改革,使本来气数已尽的朱明王朝突然枯木逢春,获得了难得的“中兴之象”。可是,正是这样一个“宰相之杰”,死后却遭到了最为残酷的清算。万历皇帝一面享受着张居正改革带来的福惠,一面却下令把张居正的封赠全夺、家产尽抄,其亲人或死或谪。万历皇帝的这个态度,导致张居正死后半个世纪,满朝文武竟无人敢提及他的名字。

  张居正的功绩,说明 中国 “士”阶层在 政治 舞台上的独特作用;而他的悲剧,又深刻揭示了极权统治的寡恩与残忍。
  1998年暮春,动笔写《张居正》之前,我曾专程去了一趟张居正的故里湖北省江陵县,站在他的墓碑前,我吟了一首绝句:
  四百年前事可疑,江南又见鹧鸪飞。
  杜鹃舌上烟波里,立尽斜阳是布衣。
  中国的与官场无涉的知识分子,常以布衣自谓。至今,我这个布衣还记得,那一缕惨淡的夕阳,是如何陪伴着我,在张居正的杂草丛生的墓地上作孤独的徘徊。伟人们死后的萧条本属正常,但我仍不免暗自思忖:从商鞅的被车裂到张居正的灭门之祸,果真是中国古代改革家的必由之路吗?张居正推行改革之时,也曾下定了“虽九死其犹未悔”的决心。可是,如果真的给他第二次生命,他还会有那挽狂澜于既倒的干云豪气吗? 本文由中国论文联盟WWW.LWLM.COM收集整理。
  张居正的悲剧,不仅仅具有封建性,更具有民族性;不仅仅具有政治性,更具有文化性。中国的政治生活,历来是粗暴且僵硬的,缺乏灵动的生气与恒久的激情。张居正渴望把灵气与激情引入政坛,这就注定了他的不可避免的悲惨性结局。

  三、生于忧患。死于忧患
  我一向固执地认为:让 历史 复活,使今天的人们能够从遥远的过去审视当下、洞察未来,这不仅仅是历史学家的责任,同时也是作家的责任。
  与现实小说相比,历史小说更能体现作家创作上的自觉。因为,历史小说要兼顾历史与小说两个方面。其作者首先应该是史学家,然后才是小说家。这要求也许苛刻,但我认为这是写好历史小说的关键时下一些流行的历史小说,普遍存在的问题是忽略了历史的真实,这是作家没有认真研究历史的结果所谓历史的真实,简单地说,有三个方面:(1)典章制度的真实;(2)风俗民情的真实;(3)文化的真实。前两个真实是形而下的,比较容易做到,第三个真实是形而上的,最难做到。前两个是形似,第三个是神似形神兼备,才可算是历史小说的上乘之作。
  我曾对张居正及嘉隆万三朝的历史作了数年的研究,自认为占据了丰富翔实的史料,完全可以写出一部严格意义上的历史小说了。可是当我花去整整一年的时间写出第一卷时,才发觉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它既不是史学著作,作为小说又显得干巴。我这才意识到,历史的真实并不等同于文学的真实。从历史到文学,有一个艰难的转化过程。小说中的张居正,并不能直接等同于历史中的张居正。它既要忠实于历史,更要忠实于文学。他既是历史中的人物,又是文学中的典型。这一点至为关键,如果处理不好,文学的价值便荡然无存。经过慎重考虑,我决定舍弃了这30多万字的第一稿,于1999年春节之后,又从头开始。现在读者看到的《张居正》的第一卷《木兰歌》,便是与第一稿了无关涉的第二稿。这本书属不太成熟的作品,但至少读者可以从中看到作者的追求。
  作为历史小说的作者,还有一点尤其重要,那就是忧患意识。我曾在一篇《登郁孤台》的短文中评价辛弃疾“生于忧患,死于忧患”。其实,古代士子,穷者如杜甫,达者如张居正,有谁不是这样?一个不具备忧患意识的作家,又怎能与笔下的历史人物作穿越时空的心灵沟通?不过,在当下商品 经济 的冲击下,作家们似乎已丧失了为民族思考的责任。文学的视野日渐转向个人的隐私,或者媚俗的快餐。文学的阳刚之气、厚重之感正在丧失,代之而起的是轻佻与浮滑。一个民族的文学心志一旦走向颓废,则预示着一个时代的文学的终结。我在前面已讲过,历史小说作家更具有文学的自觉。这自觉,便缘于他的忧患意识他不会无缘无故地选取一段历史、一个人物,对现实生活的思考形成了他的历史观。作为一名作家,如果一味地追求形式上的创新,或满足于编造精巧的故事,这实际上是在浪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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