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静”与古典文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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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作品 中国古典文学以诗歌见长,而中国古典诗歌又与“虚静”结下了不解之缘。不论是魏晋的玄言山水,还是唐宋的禅意诗词,随处都闪耀着“虚静”的灵光。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把艺术境界分为“无我之境”和“有我之境”,他说:“以物观物,故不知何者为我,何者为物”、“无我之境,人惟于静中得之”,这不正是“虚静”状态下的物我同化,不执着于我,也不执着于物吗?“无我之境”的深层艺术底蕴正是艺术家的“虚静”心灵的映现。“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寒波淡淡起,白鸟悠悠下”,“明月照积雪,朔风劲且哀”,“雁引愁心去,山衔好月来”,……无数美丽的诗句,既是诗人在“虚静”心境下所得,又体现了“虚静”心境的平和、淡雅。而“有我之境”如“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残”等,虽表现出比较强烈的主体色彩,但在艺术构思时,依然需要“虚静”的心态,正如鲁迅先生所言:“长歌当哭,是要在痛定之后”的,创作主体只有在情感逐渐平静之后,才能对曾经的“痛”进行审美观照、艺术裁剪和加工。因此可以说,古典诗歌充分体现了中国古人的“虚静”哲学态度和美学态度。 三、“虚静”与人格 大千世界是纷繁复杂的,到处充满着诱惑,人的异化越来越严重。庄子当年正是看到了这种异化的可怕,故 而高呼回归自然,提倡“逍遥游”。但是,面对滚滚红尘,种种诱惑,真要作到孤寂以守志,淡泊以养心,何其难也!佛教把庙宇建在深山老林,远离世俗繁华,是采用强制手段为佛教徒创设修行环境,为了抵御各种杂念涌入心头,佛教徒们动辄双手合十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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