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静”与古典文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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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颂“阿弥佗佛”,以保持内心的清静。宗教需要“虚静”,艺术也需要“虚静”。只有保持这种心态,艺术家才能不被外物所役,才能保持自由的心灵,进而才能进行审美体验与创造。我国古代作家中重视人格修养的例子很多,其中最令人称道的就是陶渊明,他那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傲岸,不慕荣华富贵、满足于“草屋八九间”的安贫乐道的人格,已经成为后世知识分子仰慕的典范。“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这“心远”不就是远离世俗功利的“虚静”吗?刘勰亦云:“秉心养术,无务 苦虑;含章司契,不必劳情”,不必刻意去追求什么,随意而任自然,这不也是“虚静”吗? 四、“虚静”与读者 我国古人无论弹琴还是颂诗,都有焚香净手的习惯,这不是程式化的繁文缛节,这是潜心入静的需要。 艺术家创造了美,传达了自身对宇宙人生的独特感受,欣赏者则要通过自己的全身心投入,去解读那份美。马克思曾讲过,对于一个忧心忡忡的人,再美的风景也是没有意义的。真正的文艺欣赏,特别是对中国古典文学的欣赏,是要深深地为作品的通体光辉和总体意境氛围感动与陶冶,甚至要在艺术的灵境中窥见生命乃至宇宙的秘密。而一切的感动与了悟,全在一片玉洁冰清、难以言传的意境中实现。而意境之胜则在于说不出所以然的弦外之音,在于将自身融入其间的极自由、真解放的精神“逍遥”。并不是任何人都有这种幸福的机会,只有表里澄明、一片空澈的虚灵襟怀,才能获得如此的殊荣,品尝到“象外之象”、“味外之旨”的灵妙。 由此可见,“虚静”这个古老的命题与中国古典文学的关系是多么密切。当然,需要说明的是,任何一个社会人,想丝毫不受外世界的影响,是不可能的,这里所说的“虚静”,是相对意义的,即使是庄子也有愤世嫉俗的举动,陶渊明亦有金刚怒目的时候。我们今天重味“虚静”,一方面在于揭示它与古典文学的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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