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寻文学与美国文化背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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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模的迁移,归根结底仍是某一个人的追寻,因而带有鲜明的个人特征。因为所有的追寻都首先是个人的追寻,尽管有时这些个人是许多人中的一个----卡波雷特(Caporetto)、大撤退时的亨利中尉(Lieutenant Henry)、以及从干旱地区向西部迁移过程中的汤姆·乔德(Tom Joad),为争取平等权力而苦苦追寻的马丁·路德·金(Martin Luther King)等。然而,无论追寻到那儿,它都有一定的目的性,而且最终总是趋向于更接近生活。所以说,它与空洞的说教,与漫无目的的游荡,一味地追求冒险,追求刺激是截然不同的。追寻不仅意味着丢下旧的、以前的地方,同时也丢下了与这些地方相联系的、或者在这些地方滋长并成为其一部分的自我,而去追寻新的自我。由此可见,追寻与逃离是紧密相连的,并时常以逃离开始。追寻者逃离他所不能容忍的东西,在逃跑的过程中,逐渐意识到自己是在追寻着什么,并最终发现或接近自己追寻的目的。由逃离到追寻的这一特征是美国文学人物的一个突出特点:从早期美国小说中的皮袜子(Leatherstocking)故事到惠特曼,马克·土温,再到海明威,索尔·贝洛Saul Bellow等。逃离原来的住所不仅是美国人适应生活的一种方式,而且与老谋深算的美国传统密切相关:外出寻找一件东西,仔细端详一番,看看是已经熟悉并舍弃的东西,还是可以建立家园的原野,然后试验一番——土温、梭罗(Thoreau)进了森林,惠特曼去了开阔地,梅尔维尔(Melville)去了大海,索尔·贝洛则去了非洲。尽管他们所去的地方不同,但至少有一点是相同的:新奇。这些地方不仅是他们逃跑后的藏身之处,而且是不断追寻的美国精神的一个象征。美国的文学作品清晰地反映了美国文学的这一传统:从英国清教徒的笔记本到弗吉尼亚州绅士监督员的记录簿;从埃德加·艾伦·坡(Edgar Allen Poe)的阿瑟·高登·皮姆(Arthur Gordon Pym)到梅尔维尔的以实玛利(Ishmael);从土温的哈克·费恩(Huck Finn )到惠特曼的“我自己”(Myself),再到塞林格(Salinger)的霍尔顿·考 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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