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美学”的兴起与康德美学的黄昏(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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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的基本特质,“要求当参与者相信或者发现一种经验为着自身的目的从而有价值时,这种经验才是审美经验”,具体表现在:其一,在这种视野中的审美经验,强调的是它来自于一种“非功利”的主观愉悦,这种愉悦是同实践的、伦理的、财富的、政治的实用相互隔绝的独立价值。其二,这种视野中的审美经验,恰恰是在与传统的“艺术自律论”相互匹配的。相应的审美经验论,正是强调了这种“自律性”,强调了对一件艺术品的审美经验是为了作品自身的目的而有价值的。其三,如此看来,古典视野中的审美经验论的阙失也就呈现了出来,其内在机制是“信仰”经验为了自身的目的而有价值,笃信观赏一件艺术品的纯审美能力,但却忽视了审美经验中功利价值的参与。况且,在这种“信仰”基础上,该视野中的审美经验的特征,较少地涉及了经验的内容,而替之以独立的审美经验,很容易导向一种纯形式主义的审美心理学。 然而,这种审美超越日常生活的观念,或者说,传统美学的“超越性”,也被大众的世俗性、生活化所消解——“将审美消费置于日常消费领域的不规范的重新整合,取消了自康德以来一直是高深美学基础的对立:即‘感官鉴赏’(taste of sense)与反思鉴赏(taste of reflection)的对立,以及轻易获得的愉悦——化约为感官愉悦的愉悦,与纯粹的愉悦——被清除了快乐的愉悦(pleasure purified of pleasure)对立:纯粹的愉悦天生容易成为道德完善的象征和衡量升华能力的标准,后来界定真正合乎人性的人。源自这种审美区分的文化是神圣的。文化神圣化(culture consecration)的确赋予它触及到的物体、人物和环境一种近似于化体(transubstantiation)的本体论意义上的提升。”传统美学的趣味分层,造成了雅俗分圈亦即高雅文化与通俗文化、高级文化与日常文化、精英文化与大众文化的绝对分殊。同时,艺术和审美“不再与我们的日常生活和整体的直接利益具有任何直接的关系”,这显然忽视了艺术与生活的 << 上一页 [11] [12] [13] [14]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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