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S·默温中期诗歌风格的变化研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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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温对语言有一种“特别的仇恨态度”[8](P3)。对于默温来说,语言是我们社会化的最强大的中间工具,语言将我们的父母、世界、定义都内在化,却反而忽略了我们真正的内心体验——身体和无意识的体验,而这些体验却是无法用词汇表达出来的。人类的交流工具有限,语言局限不足,内在经验无法言说,但诗人又必须借助语言的力量表达思想,于是,这种矛盾最终反映在诗歌中便是诗人对于沉默所赋予的积极意义。正是由于词语、秩序以及外在世界将给人类认知带来干扰,只有沉默才能引导人们找回自我。 从默温诗歌进入转型期开始,“沉默”、“无法出声”、“没有声音”等字眼频频出现于作者笔端,它们被用作面对语言中心的形而上学预设的一种反抗,以说明语言的无力与不足。《动物》一诗中写道:“我没有说话/记得要为他们命的名。”[5](P113)在《当你离开》中写道:“我的语言是我永远不会成为的衣服/像独臂男孩空空的袖管。”[5](P133)在《写给我的死亡纪念日》中写道:“沉默出发/不知疲惫的旅行者/像黯淡星辰的光束。”[5](P131)默温寄希望于通过沉默来挽救资本主义所无法挽救的堕落人性,并认为“真正的诗歌和真正的交流都必须与沉默交叠在一起”[2](P91)。在诗人看来,只有通过沉默,诗人才能找回自我,恰如在《来自图腾动物的言语》一诗中诗人所写的:“你/沉默/在我迷失之时/保佑我/呼唤我。”[5](P149)
中国论文联盟WWW.LWLM.COM整理。(三)深度意象——无意识心理的关注 与默温前期作品中的诗歌意象②不同的是,20世纪60年代默温的诗歌更多关注的是无意识世界。默温所创作的诗歌被学界归为深度意象诗歌,以突出诗歌中意象的跳跃性、无意识性。他这个时期的诗歌多以外在的客观意象开始,将内在无意识巧妙融入到客观意象中,从而形成一个有机的整体。如此一来,诗歌的意象呈现出跳跃性的特征,导致超现实的想像世界与现实世界的和谐统一。如在《凯撒》一诗中,诗人写道:“我的鞋子几乎死去/当我在冰之门旁等待/我听见有叫喊声叫他凯撒凯撒/但当我向窗外看去却只见平地/和慢慢消失的风车/世纪干涸了深沉的土地/然后这仍然是我的国家/值班的那个家伙说你要改变什么/他看着他的表/将空虚从花瓶中提起/将它提起来细细查看/夜晚到了/雨开始永远的下/他将夜晚一个个从牙齿中唤出/最终轮到我/值班/推着总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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