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有点像讲故事,以20世纪50年代初尚处于“初级农业合作社”阶段的中国农村为背景,叙述风华正茂的魏老师爱上了班上的大龄女学生王英,两人心心相印但碍于礼教一直不敢挑明,直到王英要被抵债嫁给副社长大金牙时,两人才突破防线结合在一起。然而,大金牙将魏老师“请”进了监狱劳改3年,王英因为承受不住压力变成一个癫痴的女人。魏老师在劳改期间得高人传授一个专治多种疑难杂症的秘方,出狱后精心治疗王英,终于将其癫痴病治好,一家得以团圆。大团圆结局固然符合我们传统的审美心理,但这个故事从侧面反映了当时中国农村“土改”运动的复杂,并反思了那个时代的无序与荒谬。 三、泰华图象 如果说湄南图象是泰华作家贴近现实、融入本土,中国图象是泰华作家回望传统、文化寻根的话,那么泰华图象则是两者的融合,是泰华作家更高层面的一种表述方式,也是泰华文学独立自主、自成特色的关键(“泰华”指的是“泰国华人社会”)。泰华作协会长司马攻在《冲出湄南河》中提到泰华文学发展的方向与原则:“泰华文学要冲出湄南河,走向世界,也不能迎合别地方的某些人的口味,更不可取巧。泰华文学必须在泰华的土地壮大,自强不息,大丰收之后才有条件冲出湄南河。”司马攻强调了泰华文学立足于本土的重要性,内含了汲取文化传统的重要性。因此,泰华图象的描绘是泰华文学寻找自我,逐渐本土化,最终走向世界的必然途径。 在《泰华文学》里,泰华图象不断呈现,泰华作家扎根本土现实,表现自己最熟悉的生活成为他们创作的基本原则,由此,泰华文学的个性、自我得到了张扬。泰华作家将笔触延伸到泰华社会的各个角落,比较真实而广阔地展示了社会生活,对丑恶现象、现实矛盾的揭露具有相当的深度,明显具有批判现实主义精神。如范模士的小说《他当起会长来了》以幽默讽刺的笔调描述了一场婚宴闹剧:不惜花上百万巨资买来宗亲会会长头衔的巫法第一次登台亮相,为一对新人喜结良缘致贺词,就闹得不可开交。大字不识几个的他,即使拿着宗亲会总干事写好的稿子在上面读,也错别字连天,下来后却振振有词,觉得自己根本没错,令人忍俊不禁。作者以巫法的丑态揭露了华社竞选会长的黑幕,一针见血地批判了那些无才无德无能之辈靠金钱获得地位,却不时上演闹剧的丑恶现象。这种现象在泰国华社长期存在。曾心的微型小说《窃名》中,一位有钱有势的华社“头家”李旺,有了钱之后就想出名,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