刍议红房子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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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这么生活……” 更重要的是,简·爱的这次尝试很快让她“开始感到舒畅和喜悦了,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奇怪的自由感和胜利感。无形的束缚似乎已被冲破,我争得了始料未及的自由”。反抗带来的如此的舒畅喜悦,也是简·爱始料未及的,像是条件反射一般,从此,简·爱的逃离一发不可收拾。 这种逃离的主题贯穿在十九世纪和二十世纪的女性文学的叙述模式中,爱玛、安娜、娜拉等都在逃离,逃离的方式各不相同。囚禁在红房子中的简·爱通过“发疯”来逃离这所父权制的囚笼,与故事中的疯子伯莎·梅森遥相呼应。红房子事件因此开启了整篇小说的一个模式,此后,无论何时何处的逃离都围绕着红房子囚禁与逃离的主题。 身为一个柔弱的灰姑娘,一个开始愤怒的丑小鸭,简·爱开始了她漫长的逃离之旅,一段不归的精神流浪之旅,她要去寻找一个家,一个能给她温暖给她爱的家。可是她的孤儿身份和家庭背景注定她的逃离不可能一帆风顺。里德家女佣贝茜唱的歌谣概括了维多利亚时代无数像简·爱一样的灰姑娘的困境,也预示了简·爱逃离历程的艰难: “在很久很久以前的日子里,/ 我们像吉普赛人一样流浪。/ 我的双脚酸痛啊四肢乏力,/ 前路漫漫啊大山荒芜。/ 没有月光啊天色阴凄,/ 暮霭沉沉啊笼罩着可怜孤儿的旅途。/ 为什么要让我孤苦伶仃地远走他乡,/ 流落在荒野连绵重叠的异地?/ 人心狠毒啊,惟有天使善良,/ 关注着可怜孤儿的足迹……” 歌谣暗示了简·爱经历的红房子事件,也预示了她将要遭遇的更多的家长制恐怖。 中国论文联盟 *
中国论文联盟*编辑。二、罗沃德:逃离力量的积蓄 满怀着希望和忐忑,简·爱被布罗克赫斯特带到了罗沃德学校。 维多利亚时代女孩的教育按出身和财富主要分两种:有地位有财富的家庭把女儿送到专门的寄宿学校或者请家庭教师,主要培训女孩们的穿衣打扮以及言行举止等方面的能力和品位,以期能嫁入豪门,实现当时女性的终极目标:做妻子、做母亲;没有地位没有财富的家庭则把女儿送到慈善学校或者技工学校,目的是让毕业后的女孩们能自食其力。 而简·爱则处在一个非此非彼的尴尬处境:父亲是牧师,属于有教养阶层;母亲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因为嫁给了牧师,父母与之断绝了关系后她变成了穷人,没有给简·爱留下任何家产。于是里德太太把她送到了既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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