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的心理层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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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sh;—琐碎的、奇异的、倏忽即逝的或者用锋利的钢刀深深地铭刻在心头的印象,它们来自四面八方,就像不计其数的原子在不停地簇射……把这种变化多端、不可名状,难以解说的内在精神——不论它可能显得多么反常和复杂——用文字表达出来,并且尽可能少羼入一些外部的杂质,这难道不是小说家的任务吗?”② 因而在《达洛卫夫人》中,达洛卫夫人的心理维度构筑出这个人物乃至整部小说。这里要提到的一点是,上世纪初心理学的快速发展为小说的这种创作手法提供了背景,而心理学恰是一种对人的研究。文字叙述让人物的心理现实得以呈现。在达洛卫夫人一天的活动中,她的意识流动让她的存在不受时空限制,她的过去与现在时不时地搅在一起,如同电影中的蒙太奇。在小说第一章的第三段,这种闪回式蒙太奇便赫然登场:“多美好!多痛快!就像以前在布尔顿的时候,当她一下子推开落地窗,奔向户外,她总有这种感觉;此刻耳边依稀还能听到推窗时铰链发出轻微的吱吱声。” 与她相关的任何一个人物都可以勾起一段意识的涌动,像彼得·沃尔什、萨利·赛顿都是在达洛卫夫人的回忆中出场的。甚至在她的想象中,我们看到了赛普蒂默斯的跳楼自杀。她对其他人物的感觉、联想、幻觉和印象让我们看到她的心理倾向,这种心理倾向又与她的现实身份勾连在一起,并形成人物关系。如此,达洛卫夫人这个人物从内到外地被树立起来,她独特得只是她自己,也普通得像我们所知的任何一个上流贵妇。 二、运用多重手法。伍尔夫在其有代表性的论著《贝奈特先生和布朗太太》中宣称:“小说首先是关于人,一切小说都是写人物的,同时也为了描述性格,而不是为了说教或歌颂。”③ 这同“文学即人学”的传统观点是一致的。正因为与传统小说在出发点上的一致,伍尔夫在《达洛卫夫人》的创作上不仅运用意识流小说的常用手法,更将传统小说的元素融入其中。 在小说结构上,不同于伍尔夫前期作品如《墙上的斑点》的摒弃小说叙事功能、纯粹以意识流内容作为小说结构的手法,《达洛卫夫人》有几近完整的叙事框架和人物关系。小说在叙事点上以发生在六月伦敦的某场宴会为始末,以达洛卫夫人为准备宴会亲自买花作为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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