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的心理层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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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出场,在她一天的行动中,与之相关的各色人物纷纷出场,而其中的重要人物,如彼得·沃尔什、萨利·赛顿、理查德·达洛卫、布雷德肖夫妇最后都在宴会上现身,甚至另一个重要人物赛普蒂默斯也间接现身。 在这种前后呼应的大结构中,人物形象的建立也采用了类似的呼应手法,其与意识流的结合在于,伍尔夫通过对他们各自的心理描写,使得人物形象更加立体,我们不仅看到处于作者叙述中的达洛卫夫人,譬如她的大量内心独白,也看到彼得·沃尔什眼中的她,如“当她年轻时,她总有一种羞怯的心理,到了中年,这种心理变成了世俗观念,然后一事无成,一场空”,基尔曼小姐眼中的她,如“属于最不值钱的阶级——富人,只有一点儿肤浅的文化”。 传统小说的叙述手法最集中体现的部分在《达洛卫夫人》的最后一章,不仅有宴会场景和人物外观特征的描写,亦有不同人物间的大量对话,甚至有对小说前面内容的情节回应:“想当年,她(萨利)抽雪茄的时候,或一丝不挂地在过道里飞奔着,去拿海绵袋的时候,眼光多么亮!”对应第三章“还有一次,她去洗澡,忘了拿海绵,就光着身子沿走廊跑去”。 这些手法的运用让小说中的人物具备了可见的外观层面,就好比现实中的人在我们面前活动。同时,伍尔夫用意识流小说的常见手法将“看不见的”人物所思所想呈现在我们面前。他们的回忆、内心独白,对所处世界的感知、对事物的印象,交织在一起,如同一面面镜子中的纷繁意象,每个人的那面镜子不同,照出的世界也不同,伍尔夫却用时而感性时而冷静的笔触将这些镜子及镜子里的心理层面展现在我们面前。 三、人物细节与伍尔夫。小说家的个人经历与背景是解读小说的重要线索,这一点在与《达洛卫夫人》中有极其明显的体现。伍尔夫曾在《妇女与小说》中强调过:作者的客观经验对小说起着很大的影响,这一点是不容争辩的。《达洛卫夫人》中的赛普蒂默斯几乎就是伍尔夫本人在小说中的现实指代,这个人物的各种细节与伍尔夫本人有着密切关系。 伍尔夫患有“躁狂抑郁症”④。她曾在一封写给友人的信中描述过她对疯癫的感受:“接着我的脑子里烟花绽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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