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事的快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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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见洋葱的心就需要一层层去剥,在剥的同时你会不断地流泪,剥到最后才知道原来洋葱是没有心的。”“书上说,婚姻总是要经历一些波折或者事件,即使我不给你设置,其他地点仍然可以有。”“我相信,真正的爱情是拆不散的,真正的婚姻也是打不烂的。”像这样精彩的充满了生活智慧的语言表述在小说中比比皆是。毫不夸张地说,作家张子雨对自己的叙事充满了自恋,我不知这种说法是否恰当,张子雨也许并不同意我的观点,但我始终认为,优秀的小说都是一种自恋式的表达,这里面充满了作家特有的机智幽默,超凡的现实透视,以及对叙事本身的自信和从容。 小说《玫瑰·玫瑰》叙事的快感还来自于其中的地域性因素。小说虽然没有明确交待故事的发生地,但在阅读过程中,它还是勾起了我的许多乡土记忆,故事的发生地俨然就是我的家乡霍邱。“蓼城路”、“蓼城水岸”、“城西湖”、“水门塘”、“光明大道”,这些都是我的家乡霍邱县城标志性的地名,是我再也熟悉不过的地方;“连襟”、“作”、“杵”、“命金贵”,这些是带有明显地域特征的日常用语,“叶集沙锥鱼”是地方特产,“太平猴魁”、“舒城小兰花”也是家乡人常喝的茶叶。张子雨生活在这样一个小城里,对这里的人事物景了然于胸,当这些进入到他的叙事中,他可以信手拈来,表达时能酣畅淋漓。正是基于对同一生活环境的熟悉,这时在《玫瑰·玫瑰》这样的文本世界中,读者和作家在心理的快感体验上才能达到某种遇合。需要强调的是,这些地域性元素的运用,使得小说获得了丰满的生活质感。一部好的小说,往往既具有地域性又具有时代性,我们从中可以依稀看到地域和时代的印记,但更为重要的是,我们从中还能感受到更多超越地域和时代的内容。 其实,中国的小说注重叙事有着悠久的传统,在20世纪80年代更是掀起了一次叙事革命,名噪一时的先锋派作家曾经异常重视小说怎样写,当时这些作家的先锋文本操作一方面给他们自己带来了叙事的快感,同时也为长期以来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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