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析阿普尔批判教育学视野下的教师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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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课程、全国考试等都是违背民主潮流和人民意愿的措施。例如2001年时任总统小布什签署了《2001年初等和中等教育法案》(the Elementary and Secondary Education Act of 2001),如同众所周知的《不让一个孩子掉队》(No Child Left Behind)法案一样,它对全美公立学校产生了巨大的影响,那就是高奖金测试(high-stakes testing)被官方所认可并作为提升公立学校学业成绩的法宝。[3]这个法案的实施同时意味着教育权力从州政府一级向联邦政府转移,它赋予了联邦政府决定教育机构的目标和结果的权力。作为此项保守主义法案的直接结果,学校管理者、教师、社会和家长都被剥夺了他们对于公立学校的基本决定权。标准化测验和政府投入资金减少的双重压力迫使一些学校停办,而其它学校则要被迫缩减那些政府认为不能提高标准化测试成绩的课程。这些措施当中包括取消双语教育课程、批判性思考训练、快乐阅读法、交叉学科学习、服务学习课程等,而最重要的是取消多元文化课程。这样,处于低收入的少数民族学生被忽视和抛弃。对于每个关心社会正义、平等、人道、个人尊严和安全的教师来说,在这一社会形势下,回答“你站在谁的一边?”这一问题显得更加迫切和需要。否则,受压迫群体的话语权和自身利益会进一步遭受剥夺,受压迫群体会更趋边缘化,社会内部的等级、族群、文化认同等冲突和裂变会进一步加剧。[4] “没有一种一般的规则来评述改革的是非,关键之处在于你的立场”。[15]在美国,如果一个教师被分配到少数民族学生占绝大多数的学校教学,他接受的官方训导就是不要让学生说“不规范的英语”,当出现了“不规范”的情形时,教师要积极地及时地去干预,教师的工作就是要把这些少数民族学生尽可能地变成“真正的美国人”。诚然,这种方式会使少数民族学生尽快融入美国主流社会,但它同时还是一种微妙的种族主义,以及文化控制模式的另一种表达方式。因此,教师应该知道这些政策会对学生的自尊感,以及那些需要珍视和培育而不是摧毁的文化和历史会带来巨大的破坏。所以阿普尔认为,教师应该站在被压迫者和处境不利的人的立场上为他们说话,其中被压迫者是一种后现代主义解释,它包括妇女、儿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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