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是典型化,有人说是具体感性的方式,笔者认为,完全可以简单的概括为"有感而发"。 (二)逻辑梳理 文学创作过程中,作家把脑子里想的思维记录下来还不够,当然语言要通顺,这就是文学作品的语言逻辑。同时,文学活动还要遵循情感逻辑。情感体现在整个文学活动中,从文学创作到读者的文本解读,必然是自觉不自觉地受到情感因素的支配和制约。有人说,"诗无理而妙"或"愈无理愈妙"。其实,不尽然。包括诗在内的任何文学形象的"无理"都必须建立在逻辑和真情的基础上,否则无理便成了无稽,毫无价值了。无理之所以好,它的艺术价值就在于无理有时更能反衬出情之真。文学作为一种特殊的艺术形式,对于形象思维的内涵、思维的过程以及它与逻辑思维的关系等问题有着不同的看法,就是对形象思维这一概念本身也存在有许多模糊之处,关于形象思维的内涵历来都有许多分歧,有人说是想象,有人说是典型化,有人说是具体感性的方式,这一概念本身到底指的是什么,还真的值得研究。散文家在不同的散文创作中其思维的概括性与小说有着不同的表现。方纪的《挥手之间》表露的不仅仅是他个人的情感,而且表述了"当时群众对抗战胜利的热烈心情",表现了一个历史转折时期特有的复杂关系,描述了去机场送行的人们当时所表现出的对毛主席的担忧、依恋的情感和激昂情绪。由于作者抒发的情怀具有广阔的普遍意义,所以他的散文才能给读者以感染和激情。王安石的《游褒禅山记》由游山洞而想到了"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的结论。可见,思维的概括是作者在对客观事物观察体验之后得出的一种理性思考,与普通人在日常生活中的思维有着根本的区别。所以西方现代派作家,特别钟情于悖理传情手法的运用,因而被称为非理性主义者。如卡夫卡的《变形记》写一个小职员一夜醒来变成了一只大甲虫;尤奈斯库的《犀牛》写全城的人争先恐后变成犀牛在大街上狂奔,他的《秃头歌女》则写一对夫妇一同到朋友家做客,结果到了朋友家却互不相识,等等。马克思分析古代希腊神话的方法,是我们解读这些作品的一把钥匙。这些荒诞性的文学虽然不合乎生活事理,但它完全合乎情理,它遵循的是情感逻辑。总之,缘起于情感,归宿于情感,其间按照情感逻辑来构思形象、迹化形象和解读形象,这就是文学思维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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