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好天文的摄政王载沣 |
|
|
没有特别的追求,这权力来得容易,去得也容易,他并没有太在意。所以,当他被迫从摄政王的位置上下来,也没有特别失落。溥杰回忆,母亲对他说过,他父亲载沣从宫里回到家来,神情不变地对她说:“从此好了,我也可以回家抱孩子了。” 气得她大哭了一场,告诫儿子长大了不能像阿玛那样没有志气。 溥仪幼时见到父亲,见他脑后的花翎子总是跳动,后来才明白,“他说话有点结结巴巴”,并且“一说话就点头”,“他说话很少,除了几个‘好,好,好’,以外,别的话也很难听清楚。”天津《大公报》有文章称他的性格“木楼座钟”。有遗老告诉溥仪说,他“与王公大臣常相对无言,即请机宜亦嗫嚅不能立断”。 载沣爱藏书,自号“书癖”,家中悬挂着他手书的对联:“有书自富贵,无事小神仙”。 他最喜欢白居易的一首诗,曾写在团扇上:蜗牛角上争何事,石火光中寄此身。随富随贫且随喜,不开口笑是痴人。 载沣不是一个守旧的人,他曾出使欧洲,亲眼看到了西方文明带来的繁荣和秩序,他是最早穿西装的亲贵之一,对电话、汽车这些新鲜玩意儿都不拒绝。他也爱看戏,谭鑫培、杨小楼、梅兰芳等人的戏都是他喜欢的。溥仪看过他父亲用满文写的日记,没有找到什么材料,却发现过两类很有趣的记载,一类是属于例外事项的,每逢立夏,他论文联盟wWw.LWlm.coM必“依例剪平头”,每逢立秋则“依例留分发”,此外有依例换什么衣服,吃什么时鲜,等等。另一类,是每逢朔望以及其他日子,都有关于天象的详细观察的记载和报上这类消息的摘要,有时还有很用心画下的示意图。可以看出,一方面,载沣过着十分枯燥的生活,另一方面他又有一种对天文科学的热烈爱好。 载沣对天文学的爱好让我想起日本天皇裕仁对生物学的爱好。他们都不幸生在皇族,不能按自己的才智和爱好来选择人生道路,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载沣日记里不时出现哈雷彗星、日食、月食等天文现象的记载,都是他自己的观测。他家里有地球仪、天文望远镜。不知道辛亥革命时期出现的那些天象在他的日记中留下了怎样的记录。很多年后,溥仪在《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 |
|
|
|
上一个论文: 诗词与天文教学 下一个论文: 2012的天文真相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