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主义:关于占领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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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政治家们在很大程度上未能解决“代际公平”(intergenerational equity)的问题。在欧洲大陆,劳动力市场呈现双层结构:年轻劳动者常常被迫处于工作没有保障的境地,较为年长的劳动者则可享受非常好的保障。 在希腊这样的国家,这种问题尤为突出。希腊存在体制内的特权阶级,而巨额债务和可能发生的主权债务违约都由普罗大众承担。此类“内外有别”的现象之所以有产生,通常不是因为市场太自由,而是因为市场太不自由。 不断增长的公共债务一方面在迫使各国政府削减公共服务开支;另一方面在压缩年轻劳动者退休之时可以领到的养老金。 这种批评性言论仿佛是一种几乎不加伪装的、要求加大再分配的呼声。实际上,过去几十年间的许多政治选择本身就是在进行再分配:令婴儿潮一代受益,令他们的下一代遭殃,而其中受益最多的是婴儿潮一代中的特权阶层。 现在我们要做的,不是去迁就那些抗议者,而是去构建自由而治理良好的市场。我们应考虑一些一劳永逸的、旨在创造更多机会的措施,特别是为年轻一代创造机会。金融分析师罗卓庄认为,如果这是新战事的第一枪,这场运动应该会蔓延到有组织的劳工和提倡改革的公民团体,最后是公职候选人。民粹运动可以运用选票,要求政府采取有利的公共政策,以推动金融服务产业。 所有政策应该都可以拿到桌面上讨论,包括旨在保持更大规模公共投资的养老金改革。要维持资本主义模式,改革是关键。因为没有公众的支持,资本主义就不会兴旺发达。上一页 [1] [2]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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