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形态学的近代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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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我们就把文化中国和王朝中国分开了”(P4)。 “祖国”是什么?作者认为,她就论文联盟*论文联盟*编辑。是自古而今的血缘认同,和从家到国的地缘认同。这种认同,从文化形态学意义上说,就是文化有机体的内在确定性,即源始的、基础的、生成的“文化中国”。“祖国”不是“王朝中国”,而“王朝中国”来自“祖国”(文化中国),是“文化中国”的“圣化”形态。 “文化中国”精神的象征是什么?在作者看来,“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是我们的文化之道,“文化中国”之精神。 这一精神,首先由王国维发现,经陈寅恪提炼而昭示天下。王国维“在《殷周制度论》说:‘中国政治与文化之变革,莫剧于殷周之际。’很显然,他指的不是改朝换代,而是文化转型”(P547)。他站在那个时代,亲见“王朝中国”灭亡,体察到“圣化”形态的巨变,而为“圣化”文化殉道。陈寅恪感同身受,并为之撰文说:“先生之著述,或有时而不章。先生之学说,或有时而可商。惟此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历千万祀,与天壤而同久,共三光而永光!” 而后,作者在《文化的江山》和《通往》书中,进一步把“文化中国”这一精神,提炼为“文化个体性”。所谓“文化个体性”指自我的自觉、自律和自由,“自我,以自觉、自律、自由,确立了文化个体性。自觉,是自我意识的觉醒;自律,是自我本质的确定;自由,是自我价值的实现”(P550)。 重构近代史 在文化形态学意义上,作者以“近代性”(科学与民主)为依据,提出近代史开始于明中叶,并突出了“民间海权”和“传统书院&rdq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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