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十年台湾新闻传播学教育研究的视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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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担忧,并引述James Carey对此的批评,说这主要是为新闻传播事业短期、狭隘的利益服务,与学生和社会长期利益不符。潘在研究的最后还建议新闻传播教育中设立有助于检视学科历史和传统,有助于了解社会与经济的意义,有助于解决伦理与道德问题的课程,希望能消弭“个人利益”(individual interest)与“社区利益”(community interest)间的冲突,发展学生的 论文联盟*编辑。公民意识,培养健全的公民。陈世敏(2000)在探讨如何架构新闻传播学的入门课程时指出,入门课的结构首先取决于对大学功能的认知。他首肯大学之最基本哲学为“学术研究”,呼吁传播学通识化或回归知识本质。 面对极大促成新闻传播教育新兴之貌的新传播技术,台湾学者能冷眼观之,警示教育界若过分追逐且被动适应技术发展,很可能会因“传播科技类课程”的空间挤压,逐步放松通识教育的规范,长此以往新闻传播教育将沦为短期职业训练班(马成龙,1999, p176)。林文刚(1999)则忧心忡忡地撰文《论传通教育课程内的传播科技:一个浮士德的交易》,引用多方资料分析预测传播科技引入新闻传播学课程后可能使学生、教育机构以至整个社会付出的代价。作者以美国纽约某大学传播学系的经历为例,描述了该系原以人文通识教育为主,后来为吸引更多生源斥资建立新型传媒中心。后十年间,入学人数虽猛增,但经由传媒设施吸引而来的学生几乎只对实务训练感兴趣,对通识教育不闻不问。在整个社会层面上看,引入传播科技后,可能会造成教育资源分配不均。深而言之,传播科技有其特有的认识论(波兹曼,1985),本质是一个特殊的符号系统,它规范着使用者对世界的认知。现今充斥影像和音乐的多媒体技术属表意符号系统,偏重感情上的感应和认知,轻逻辑、理性和分析性思维,而后者乃人文教育之根本——批评性思维之必需。 新闻传播学除了在教学上需重返大学教育的基本理念之外,对于作为人类卓越知识之凝聚的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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