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语言文学:另一类身份的汉语文学写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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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的信息,至今仍没有得到人们深入的解读。中国汉语文学的写作空间,从来就是一个被以汉文化为主调的声音笼罩的世界。这篇小说恰恰是在这一世界中出人意料地拨动了一种来自汉文化之外的生命之音。它深切叩问的就是人如何面对死亡这一主题。石舒清是以含蓄的笔调,呈现了人性在神圣之光的抚摸下自在的诗性意味。这篇在文化审美精神上颇有些“异样感”的作品,在以汉族为主体的汉语文学世界,却并没有因此而被推出主流话语的关注视野。这一迹象也多少体现了汉语文学写作正在渐次打开着一个相对具有多元意味的表达空间。 中国少数民族的作家文学,自古以来就呈现出汉语写作与母语写作二水并流的景观,但是由于受到不同语种的天然阻隔,汉语文学界听到的主要还是以汉语发出的声音。已有的相关统计也显示,中国少数民族作家中以汉语写作者已占90%以上。具有这类身份的汉语作家,实际在很大程度上已经扮演着少数民族作家文学的领跑者角色。当多元化的文学审美精神正在逐步成为这个时代的一种文学期待,少数民族作家汉语写作中文化主体意识的觉醒,也就构成了汉语文学界值得深入关注的一个文学现象。当这类在文化意识上有着自觉“差异”感的少数民族作家越来越多地出现于汉语写作的洪流中,这一写作流向今后还会呈现出怎样的文学景观?它对中国文学的价值和意义究竟是什么?至今看来,虽然这一写作现象的生成史大概还只有二三十年时间,判断与把握的成熟审美尺度,仍处在一个需要逐步打磨的过程中,但毕竟一些需要叩问的问题已经逼近:比如说,由来已久的一些刻板印象,是否仍然还在制约着我们对“他者”的文化想象?怎样才能更好地拓展与维系这一正在形成的表达空间?这一写作取向无疑会给汉语写作多样性的审美追求,提供文学上的内驱力,不同民族之间也理应建构起相互尊重的文化态度,但在强调所谓文化相对主义的同时,文化主体的表达是否也理应拥有批评与自我批评的胆识和眼光?来自弱势族群的作家用汉语写作,无疑就意味着要承担主流语境带来的压力,所以作家是否也能够使自己的表达获得开合有度的内在张力?这一切无疑都是我们共同需要回答的问题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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