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时光 台湾电影的悄然复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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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是回想过往年代,侯孝贤、杨德昌那批人他们所坚持的东西。 “杨导在拍《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的第一个月就没有了钱,他当时不仅要克服钱的问题,还要挑战体制,所以我们现在拍得没有钱了我都会觉得比起杨导来根本不算什么。现在当我觉得说这个镜头好了可以了,我们赶紧拍下一个我们赶紧拍完算了的情况下,就会想起杨导当年,才会告诉自己要把东西拍好,在现场要撑住,要认真对待每一个镜头,不仅要把东西拍完还要把东西拍好,这样才能不在剪辑台上对不起自己,不至于等到那个时候,你去撞墙都没有用了。所以越困难越要做到最好。”魏德胜在被问及杨德昌对自己的影响时这样说道。 老一辈的台湾电影人都会去探讨关于台湾之根和生存空间现状两大母题。《悲情城市》发出了台湾人对自身身份的质疑,对台湾人生存的合理性提出了拷问。当历史的不可抗力无情地作用在这片土地上时,台湾民众人本的权利遇到了挑战,而在这些动荡之中,又该何去何从,侯孝贤准确而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些,并用一个最适合的方式呈现了它们。 “在台湾的本土电影工业的约束下,侯孝贤在职业生涯早期不得不采用外景和长焦距镜头来进行拍摄。但侯孝贤认为这种做法为电影提供了非同寻常的视觉效果……在头三部作品中,侯孝贤发现长焦距的使用可以令场景充满多层次的丰富细节;可以沿着轴心线把不同的脸堆叠或者串联起来,而轴心线的存在又可以突出一些微妙的差别;可以把散乱、短暂的光圈变成画面空间中有用的元素;对演员站位近乎夸张的转变还能产生微妙的戏剧效果。侯孝贤也把这些经验运用到非长焦的影像上,制造出一种丰满、微妙的影像风格。”(《学者与影评人:针尖对麦芒?》大卫·波德维尔(David Bordwell) 人们往往会说侯孝贤等人的长镜头是无奈之举,但刚刚起步时你可以说他无奈,那么在条件逐渐好起来在之后的每一部影片中,他都始终在坚持,那这就必然是一种表达的需要,而且这一代人都暗地赞同了这种需求。长镜头是一种冷静的呈现,它以其无法比拟的现实性,传递了最具震撼力的情感,也就同时具备了属于那个时代的情怀。 贾樟柯在谈及侯孝贤时引用了一个法国人的观点:“伟大的电影往往都有伟大的预言性。1987年台湾解放,1988年蒋经国逝世,1989年《悲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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