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传记电影的文学魅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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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冬与梅兰芳相遇相恋,结婚四年后二人因一场血案和一段隐情不得不分开,孟小冬经此打击,一度出家为尼。后来,振作起来的孟小冬拜余叔岩为师,在余府学戏达五年之久,是余门中学艺时间最长,得真传最多的余派传人。[2]如果将史料不加雕琢地搬上银幕,无疑会削弱影片的美学魅力。纯粹深刻的爱情从来都是艰难的。爱而不得其爱,让人惋惜,但惋惜本身也是一种惋惜。她们的相遇相知本是一场戏:若只如初见,是檐下惊鸿一瞥,冥冥中走入对方生命;是灯前互诉衷肠,慰籍彼此最真切的伤痛;是台上琴瑟相和,举手投足传递浓浓爱意。倘若出了戏,不过是柴米油盐酱醋茶,说不尽的琐碎。若曲终人散,苦痛自不必说,已然美好消失殆尽,又凭添些许悔恨。 单从电影中看,从美学的角度分析邱如白这个角色,他首先是爱戏、爱“梅”之人,其次是商人。双重身份决定了他思想、行为的矛盾。出于真心,为梅着想,为戏忧心,但经过商人的大脑的思考,就演变成了愚蠢、背叛、伤害。好的动机,总是被现实歪曲成糟糕的结果。面对战争,复杂的形式之下,不能简 单地将个人行为归结为对与错,在那个混乱的时代,人人都是身不由己,少有明确立场的清醒之人,但清醒之人也难以遂心行事,无人能掌控自己的命运。邱如白似乎比梅兰芳自由,他爱戏,却只是止于赏,终究是台下的人,未深陷于此,他“爱”梅兰芳,也没有深入骨髓,距离保持得很微妙。在某种程度上,两个人造就了彼此,无法分离,但他们都是自由的。但邱如白比梅兰芳痛苦,现实很容易就将他的信仰击碎,让他无所适从,浑浑噩噩蹉跎余生。 看过电影的观众都知道,邱如白这个角色是以齐如山为原形而创作的。对影片中的情节,齐如山的后人颇有微辞,认为影片对齐如山的诬蔑丑化到了不可容忍的地步,这涉及到历史考证与道德批判,由于所读资料有限并且都是二手,故在此不做评判。但是邱如白作为突显梅兰芳个人魅力的角色,在电影的美学魅力的发挥方面,起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大体上可以说,传记是某一个人物的生平的记录;从其文类考察,传记同历史学和文学都有相通之处,但又各有原则的区别;从其属性考察,传记是一种文化形态的体现;从其发生考察,传记是对一个人的纪念。从这些方面人手,可以获知传记的本质。”[3]那怎样才能拍出好的传记电影,使其即能如实记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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