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现代文学》杂志小说的象征形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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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排斥的、厌恶的,可在最后两次看到“壁虎”时,“我”的情感态度却发生了逆转。这时的“我”已由鄙视者、嘲笑者变成了被“壁虎”鄙视、嘲笑的 人。结婚以前我怀抱着少女的冰清玉洁论文联盟http://wWw.LWlm.Com之心,将哥嫂视为情欲里的堕落者,而婚后自己也成为了一个渴望丈夫温存的人。叙述者“我”的情感态度的变化实际上也导致了“壁虎”的情感色调的变化。由此看来象征意象“壁虎”不但点染、深化了小说的主题意蕴也折射出了小说情调的变化,成为了抒情线索。
点染性象征意象不只是小说某一人物的象征,它有时也像统摄性象征意象那样会激发和升华整篇小说的意蕴。白先勇小说《秋思》中的菊花“一捧雪”意象就具有如此功能。在与小说语境的对话中,其象征意蕴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那几十株齐腰的白菊花,一团团,一簇簇,都吐出拳头大的水晶球子来了,白茸茸的一片,真好像刚落下来的雪花一样,华夫人又凑近一朵大白菊,嗅了一下。编辑:www.ybask.Com 。 ”她“用手把一些枝叶拨开,在那一片繁花覆盖着的下面,她赫然看见,原来许多花苞子,已经腐烂死去”。菊花之命运暗示出了女人如花,韶华不能永驻的真理。华夫人的丈夫本是一名抗日名将,抗战胜利后,将军班师回南京正是在菊花盛开的时节,可华将军来台后得癌症故去了。这又为我们敞开象征意蕴的历史视角。历史的兴衰一如菊花的荣枯。由菊花到美人、到历史、再到时间中的世界,菊花串起了小说的形象系统,“一捧雪”的象征意蕴层层绽开,让人猛然感悟到:“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与前两种象征意象不同,扭结性象征是小说故事层面上的一个节点,直接地参与到了小说叙事之中,与其他形象一起组成了小说的形象体系,但与点染性象征意象一样,也能够激发和深化小说的意蕴和构建小说的情绪氛围,具有叙事和象征的双重艺术功能,如鲁迅小说《药》中的“人血馒头”、沈从文《边城》中的“白塔”、欧阳子小说《花瓶》中的“花瓶”意象等。在《现文》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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