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传教士与中国医学的早期现代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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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早期传教士在应用现代医术时,往往会引起当时中国民众的误解。例如有些民众认为教士借施医残害怀孕妇女来炼丹,挖小孩子的心眼以制药。[5](p190)但众多治愈病人的案例说服了一些民众,他们开始相信西医,也不再把传教士当成洪水猛兽。美国传教士医生伯驾在广州开设医局,由于医术精湛,博得了当地百姓的信任。当他为一名65岁的老妇做白内障手术时,她居然答道:“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把它们双双取出,再装进去。”[3](p270)伯驾还运用西方刚发明的麻醉法为病人做肿瘤摘除术,当他为一名叫杨施的女孩摘除了下巴和喉部的一个大肿瘤后,杨施的祖父写了一封感谢信:秋菊初绽馥郁,谨以数语感念先生之大德与高技,令鄙孙子女得以康复,愿先生之名留传千年子孙,愿先生之功德万年遗福。[6]据统计,接受伯驾西医治疗的民众达53000多人次。以致当伯驾再次来广州施医,曾经租房给他的业主何华都不愿意收他的租金,好让自己也觉得在参与慈善事业。[6](p92,93)接替伯驾工作的另一名传教士医生嘉约翰。作为广州博济医院的创始人之一,经他之手接受治疗的病人有75万人次,住院病人4万人次,为4万多人动过手术。来源:Www.Ybask.Com 。 [3](p282)到20世纪初,第年至少有二百万病人接受教会医院和诊疗所的治疗。[1] (p634)此外,还有像英国传教医生洛克哈特、德贞等都医治了很多的病人,得到了当地百姓的称赞。 在政府层面,清政府和官员对西医的认识也经历了一个“抗拒——接受”的过程。1850年福州官方要求居民“不准赴神光寺听经就医”。但1860年后,传教士与官方关系开始密切。闽督部院曾捐助五百元给在福州设医院的传教士。[7]1880年伦敦会的马根济在天津建了一家大医院,李鸿章的夫人给这家医院捐了款,因为马根济救过她的命。光绪30年,清政府还赏给英国传教士医生科龄所建的医学堂一万两。以奖励其贡献。[8] 西医为中国民众渐渐接受,人们对西医的观念和态度也在发生着变化。跟着传教医生学习西医抑或出国学习西医的留学生也多了起来。这在下文还有具体论述。这些改变,与医学传教士的努力是分不开的。 (二)传教士注重对中国第一批现代医生的培养,为中国医学的现代化做了很好的人才准备。早在1836年伯驾在广州行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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