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焦问题的文学“社会档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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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焦问题的文学“社会档案”
新时期以来的小说家族中,中篇小说创作值得另眼相看。有三点为证: 一是其代表作在某些文学流派形成中具有核心作用。如《天云山传奇》《犯人李铜钟的故事》《大墙下的红玉兰》《绿化树》与反思文学;《爸爸爸》《女女女》《棋王》《小鲍庄》与寻根文学;《灵旗》《红高梁》《妻妾成群》《黑风景》《温故一九四二》与新历史文学;《单位》《风景》《烦恼人生》《一地鸡毛》《瑶沟人的梦》与新写实文学。而新世纪流行的底层叙事中,中篇小说不仅是绝对主力,并且引领着底层叙事潮流。 二是发展比较稳健。新时期前十多年短篇小说最活跃,后来中篇逐渐崛起。如首届鲁迅文学奖(1995—1996)获奖小说中,短篇只六个,中篇有十个。笔者自2000年参加中国小说学会“中国小说年度排行榜”评选,多年来有个深刻印象:大家对中篇小说状况较满意,认为相对其创作的步履一直较稳健,短篇小说创作明显滑坡,长篇小说创作则起伏大。 三是保持纯文学风貌。就市场经济时代的媒体关注和经济效应看,中短篇小说都无法与长篇小说比肩。小说畅销榜基本是后者一统天下。如《白鹿原》《尘埃落定》《废都》《国画》《檀香刑》《桃李》《狼图腾》《藏獒》和《兄弟》都是著名畅销书。虹影《阿难》头版十二万册;麦加《暗算》开机五万册一周卖光。而只能在纯文学期刊出现的中篇小说,除改编影视就很难有市场效应。其认可基本来自编辑、评论家和较专业的文学读者。这种限于纯文学环境的生存状况或许有些无可奈何,但也使中篇小说得以保持了纯文学风貌。www.YBAsK.com 新世纪中篇小说生存状况依然如此。不过我这里专门讨论却另有原因。 相对长篇小说(包括严肃作品)走市场路线,报告文学转向颂歌,散文的地老天荒,诗歌抒情日常化,新世纪中篇小说则有不同表现:聚焦社会矛盾,强烈的参与意识,突出的问题意识,几乎成为其时代性的关键词。虽然不能一概而论,但至少适于很多代表作。我有时觉得这些可以称为文学“社会档案”的作品被主流允许还不易。可能只有阎连科的《为人民服务》是个例外。这或许也和纯文学环境有关,缺少媒体关注多少能避免风口浪尖的麻烦。也由于上述表现,新世纪中篇小说就充分体现了文学社会学意义。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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