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哲学的研究方式应有所改变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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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哲学史的研究,则是一种“照着讲”的活动。“接着讲”和“照着讲”,是一个形象的说法。实质上,哲学史的“照着讲”,并非原封不动的资料汇编式的讲法。冯先生在《三松堂自序》《明志》一章阐述他“旧邦新命”的职志,认为哲学是一个有生命的“活的东西”,每一个重要的历史时代都要有“新的包括自然、社会、个人生活各方面的广泛哲学体系”的创造。这个哲学体系的内容,乃是“历史的产物”,有着历史的必然性,并需要长期的孕育才能完成。因此,哲学史的“照着讲”,不是把哲学史当作一种死的东西来研究,它既非陈列资料,亦非对博物馆陈列品的解说。冯先生自谓其哲学的系统,是为中国现代新哲学的创造做贡献;而其哲学史的工作,则是为中国哲学的发展和新的中国哲学系统提供养料或营养品。这种“新旧”的统一和连续,乃能使“旧”的具有生命力,同时使“新”的具有自己的民族特色。 论文联盟*编辑。冯友兰先生具有中国现代哲学家与哲学史家的双重身份,他的有关讨论,对于我们理解哲学与哲学史的关系,有重要的启示意义。 论文联盟Www.LWlm.com 哲学作为“活的东西”,乃表现为一生生连续的活的生命整体。这个“活”,应包涵两个方面的意义。一是就哲学的理论创造而言,它必表现为一种植根历史传统的长期孕育的过程。冯友兰所谓“一个民族的新民族哲学,是从他的旧民族哲学‘生’出来底”,而现代中国新的“广泛哲学体系”必须要能够自己从传统“吸取营养”,经由几代人的努力才能完成,讲的就是这个意思。二是就哲学史的研究而言,哲学史不应是古代哲学资料的汇编,而应是经由新的诠释原则的奠基和整合而形成的新系统。这样,它才能真正为新的哲学系统提供生命的“营养”。正是在这个意义上,黑格尔主张:“哲学史本身就应当是哲学的”上一页 [1] [2] [3] [4] [5] [6] [7]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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