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词与《聊斋志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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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联盟*编辑。 对现实丑恶的讽刺,《聊斋志异》往往通过虚构离奇曲折的故事情节来反映,如《席方平》写席方平为代父伸冤,魂赴冥司告状,但从城隍到郡司到冥王都收了贿赂,席方平不仅冤屈莫申,反遭种种毒刑。又如我们所熟悉的作品《促织》,成名一家因买不起应征的蟋蟀受尽官府折磨,成名的儿子魂化为一只蟋蟀挽救了一家的性命,后来这只蟋蟀因轻捷善斗得到皇帝欢心,成名一家和当地官吏都受到恩惠,以巧妙的构思揭露帝王为满足自己欲望不惜残害百姓的社会现象。又如《香玉》、《莲香》、《梦狼》等。聊斋词中也很少直接揭露现实的黑暗,多运用比喻、象征和对寓言变形加工的虚幻等间接手法。如《尾犯·戏作》:“举世笑齐人,不到世人,反出其下。才乞得残羹盈把,旋将充囊鬼面,合盘儿托将出也。最无端处,齐兄齐父,都要施施者。吉莫靴声厉,一片纥梯纥榻。若个偻罗,教翁翁光乍。喏不敢,区区儿辈,现今作子敖前马。奢遮男子,就便恁底轰轰价。”借用《孟子·离娄下》“齐人有一妻一妾”的寓言并加以夸张,认为那个乞食的齐人虽然无耻,但他仅仅是向自己的妻妾夸耀,与之相比,当今世人更加无耻,反而以自己的子弟为小人作前马向世人夸耀,通过对寓言的加工,无情地讽刺了丑恶的世态。又比如《金菊对芙蓉·甲寅辞灶作》借腊月辞灶神的风俗对灶神揶揄讽刺了那些贪求百姓供养,一旦供养不能满足他们的“口腹”就对人民“捏是成非”的地方官吏。 从艺术表现上看,《聊斋志异》以艺术上的“示以平常”,“使花妖狐魅,多具人情,和易可亲,忘为异类” [3] (P147),将“恍惚幻妄,光怪陆离”的鬼蜮世界贴近到人世间的现实,并且“其文往往刻镂物情,曲尽世态” [4] (P579)。为达到借超现实的力量映照讽刺丑态百出的世间生相的创作目的,《聊斋志异》中运用了“出于幻境,顿入人间”的艺术表现手法,阴阳交错,仙凡相通,充满着人世间的浓厚气息,与以前志怪小说中专写神怪异行有了很大的不同。他笔下的狐鬼形象颇具人的性情,如婴宁的天真憨直、爽朗任性,娇娜对孔生的恩深义重等等。对虚幻之境的描写宛如人间之境,如《婴宁》写[1] [2] [3] [4]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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