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电影化与电影批评的文学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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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quo;话有话的用处,我不至于拿话赚饭吃。” 严守一:“你在大学讲课,不也是拿话赚饭吃?” 费墨瞪了严守一一眼:“这怎么能一样呢?一个是授徒,一个是作秀,一个是授业解惑,一个是自轻自贱,一个是孔子,一个是戏子,明白了吧?” 据说这是一段彰显小说主旨(“《手机》并不是只简单地表现当代婚外恋问题,而是一部有关现代人如何‘说话’的作品”,见刘震云《手机》作品研讨会)的“核心”文字,但是处处洋溢的却是影视语言的直白风格,两位演员葛优与张国立自身的风格韵味也似乎隐含其中,如果没有电影的审美“前见”,其实是很难理解这几段简单的文字“妙”在何处的。这部据说推出后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即销售22万册的作品,显然是乘了冯氏电影的东风。但它再堂而皇之地以“文学”之名举办“著名”批评家云集的研讨会,并被盛赞为“标志着一个伟大作家重新回到人民中间”的“伟大”之作,就有点“挟电影以令文学”的欺世盗名的意味了。爱德华·茂莱曾对所谓“电影小说”有过如此精彩概括:“肤浅的性格刻画,截头去尾的场面结构,跳切式的场面转换,旨在补充银幕画面的对白,无需花上千百个字便能在一个画面里阐明其主题。” 此外,文学作为时间艺术的空间化、作为叙述艺术的“速度化”、作为语言艺术的情节化、事件化等倾向,也是文学影像化的诸多表现,囿于篇幅原因在此恕不赘述。当然,也有学者将色情、暴力、恐怖、乱伦等类型化电影中经常出现的情景在当下文学中的频繁出现,以及文学体裁中心的偏移(叙事性文体小说一枝独秀,而抒情性文体诗歌等渐趋衰落)、文学思想性的消弱,也归之于“电影化”的罪恶,我觉得这些其实更多是文学内部的问题,是文学在遭遇消费时代大众文化冲击的过程中出现的浮躁、投机、衰落现象,像文学体裁中心的偏移甚至不仅仅,是文学自身的问题,也有时代变动带来的客观因素。如果将之统统视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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