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汉学家笔下中国文学形象的套话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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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使用的“开明皇帝”形象,却仅仅存在了五六十年,19世纪下半叶取而代之的则是“黄祸”的套话,而中国文学和日常语言中对于洋鬼子、大鼻子的描述也表明了套话 是具有“时间性”的,巴柔显然对这一点论述不够。周宁最近出版的《天朝遥远:西方的中国形象研究》则强调中国形象虽然拥有美好的开端,但在启蒙时代后期却以丑陋结尾。启蒙运动期间,西方抛弃了“大汗的大陆”、“大中华帝国”、“孔夫子的中国”这三种正面的中国乌托邦形象,代之以西方现代性的反面形象:停滞的、专制的野蛮的东方帝国,现代以来的东西之争、古今之争以及意识形态之争统统殃及了中国形象。 此外,从人类学、神话学等角度,巴柔总结了“形象”背后所体现的等级关系,从而提炼出对于异国的三种基本态度:狂热、憎恶和亲善,并且对第四种可能的未定型性进行了分析。最终巴柔旗帜鲜明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文学形象研究最好视为“文化形象研究”,而其价值所在则是“把文学思考重新引回到社会和文化问题方面”,进入到所谓的“整体研究”;而在总体研究中,巴柔强调要把国际关系研究(关于他者的思考、媒介的书写,翻译的再书写,受形象书写控制的想象)看做是诗学思考的必要准备。 对西方汉学家笔下中国文学文化形象的研究,可以视为对于文学形象学的应用与推进尝试:通过将汉学这一学科纳入考察范围,突破所谓“文学作品中的形象”的限制。汉学作为远东的“东方学”在相当程度上决定了文学和大众领域的中国形象,同近东的文学形象主要依靠文学家的亲身“游记”不同(夏多布里昂等),限于交通条件,西方文学家亲自去往远东的机会很少(除了20世纪之后的赛珍珠、海明威等人),其笔下的“远东”主要依靠汉学家的翻译和介绍工作(如戈蒂耶、庞德、黑塞、布莱希特等),颇有些“眼处心生句自神、暗中摸索总非真。画图临出秦川景,亲到长安有几人?”(元好问《论诗三十首》)的色彩;更重要的是,汉学中一开始就存在某些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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