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西方文化的良性互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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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都无法改变他的爱国之心和民族身份的自我确认。 “洋装虽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中国心,我的祖先早已把我的一切,烙上中国印”。洋装显然是借喻西方政治、西方意识形态的扩张。虽然“洋装”凭借其政治经济的强势,成为享有统治地位的文化,但“我”的内核已烙上了中国印。词人用“烙上中国印”“穿洋装”的组合来表达叙事者的身份是合适的。 “长江长城,黄山黄河,在我心中重千斤,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心中一样亲”。“长江”、“长城”是中华民族的象征,“重千斤”和“上中国印”相应和,是根的认同。 “流在心里的血,澎湃着中华的声音, 就算生在他乡也改变不了 ,我的中国心”。末了,词人和叙事者皆表达了血脉未断的心声。综上,此词的意义上升为现实地位与理想文化身份相矛盾的人表达族群文化和身份认同的心声。编辑:www.ybask.Com 。 这无疑扩大了传统诗词中忠君爱国和心忧天下的爱国郁结的内涵。但他们的共同之处是苦苦寻求理想身份认同。 伤时 中国古代诗词的“伤时”母题大概始于“群言之祖”(《文心雕龙•情采》语)的《诗经》,如《采薇》中的“夕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屈子“依六经之义”(王逸《楚辞章句•序》)的《离骚》亦有“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老冉冉其将至兮,恐修名之不立”。《古诗十九首》这中‘不如饮美酒,被服纨与素”。总之,伤时这一脉母题在中国古代诗词中未有断绝。 受古代诗词影响颇深的黄霑在创作时不可能不受此母题影响。只是在80年代香港消费文化的语境下,此种情怀有继承,又有变数。 以下以《上海滩》为案例析之。
“浪奔浪流,万里涛涛江水永不休”。首先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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