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现代的民族化写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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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践作了具体的努力,他特别注意小说文本的通俗易懂,注意与世俗沟通,对民俗文化也极其重视,在语言上大量使用生动鲜活的口语。即使是在《怀念狼》、《病相报告》这两部不太成功的小说,他尝试使用了较多的现代规范汉语,其语言的总体风格仍可称得上自然、流畅,并没有糟糕到一无是处。 二、致力于新汉语写作的实践 在现代文学开创的现代汉语文学基础上,贾平凹致力于新汉语写作的实践。他正式提出要进行新汉语写作的理论口号,是 在《怀念狼》的后记当中: 二十世纪末,或许二十一世纪初,形式的探索仍可能是很流行的事,我的看法是这种探索应建立在新汉语文学的基础上,汉语文学有它的民族性,即独特于西方人的思维和美学。 但实际上,他的新汉语文学的文本实践早已不自觉地走过了许多年。贾平凹早年的散文《丑石》还给人硬邦邦的感觉,有明显的模仿现代散文作家如许地山等人的痕迹,但随着他思想的逐渐松绑,文章便进入散文写作的真境界了。这境界中,有神秘、有诗意、有野力,在语言表达上以气势为里,以万物的现象为表,人与自然天地万物相感应,无为而无不为。来源:Www.Ybask.Com 。 而长篇小说作为作家艺术水平的最高代表,贾平凹使用相对成熟的新汉语写作的作品,应该是从《白夜》开始算起。贾平凹早在写《腊月·正月》时,孙犁曾称赞他的语言自然,真诚。但另一方面又告诫他,语言是一种艺术,除去自然的素质,还要求修辞?譹?訛。修辞立诚,其目的是使出于自然的语言更能鲜明准确地表现真诚的情感。多年来贾平凹穿梭于现代汉语和古代汉语之间,尽可能全面、完整地表现出汉语的独特文化内涵,使汉语在文学上的张力应用到最大。 古汉语经过漫长的历史发展过程,成为拥有巨大威力的文化载体,但是像任何事物的发展规律一样,它不可避免地逐渐暴露出了它的历史惰力。自近代以来,因为附着于汉语言文字上的封建君统、道统思想,阻碍了社会向前发展的脚步,古汉语本体也被作为历史的反动,遭到五四新文化运动的彻底革命。由白话发展而来的现代汉语,以凌厉之势,迅速成为现代历史以来中国人通用的书面语言。现代汉语与古汉语相比,最大的优势是浅显易懂,但最大的缺点也在这里:因为易懂而过于直白,缺少了一种含蓄蕴藉的美感和回味,几千年来形成的中国人的文化心理,却是仍然无意识地追求一种含蓄委婉的上一页 [1] [2] [3] [4] [5] [6] [7]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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