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现代的民族化写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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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前后不分、人与事、人与自然不分,古代与现代时空不分等等,万事万物处于浑沌一片却又是“玄而又玄众妙之门”之境界,在这种看是混沌的写法中,作者还是含蓄地表明了他对世界的认识和看法:即使在新的时代文明面前,在强大的传统文化氛围中,乡民的愚昧和野蛮也无可逃避,陈腐的文化反而似古木发了新芽,甚至将原有的美破坏殆尽。苟旦式的人物在艺术创新上也许不够,他身上有太明显的阿Q的影子,是现代版的阿Q,又是福运和雷大空这两个人物形象的叠合物,通过这个人物形象,作者至少说明了现代中国文明发展过程中遭遇到历史惰力的阻碍、有何等的艰难。从中也可见贾平凹在关于文明启蒙观念上的执著思考和积极的艺术实践。 进入90年代以来,贾平凹小说对现代性的思考与批判,是建立在极其丰富的历史文化底蕴的同向反思基础之上。 《白夜》是作家偏重于个人灵魂困境的探索的产物,《土门》与《高老庄》则是贾平凹重新回到社会——文化层面实现具有启蒙精神向度的力作。这两部小说分别从城乡结合部和尚未解体的乡村——宗法社会内部结构这两个角度,对传统文化与现代性之间进行双重的批判。来源:Www.Ybask.Com 。 一方面成义和蔡老黑的侠义精神和恋土情结,是对城市现代文明的冷漠无情、自私自利的文化顽疾的反照,而另一方面,他们身上的守旧、狭隘和专制作风,在开放、进取的现代文化品格中遭到唾弃。作者正是利用两种文化的优质的一面来反向强化各自的劣质的一面,以达到辩证批判的创作目的。《土门》里的“眉子”和《高老庄》里的“苏红”,都是从乡村走出来率先具有初步的现代意识的年轻女性,她们渴望通过自己在现代社会应有的权利和能力,来实现自身的价值,但是她们还是在相对传统的农村老家遭到了无情的打击,身心饱受侮辱,眉子甚至被逼疯了。仅从这两个人物身上的命运,我们便能感觉到作者要求对乡土社会进行现代理性启蒙的迫切性。 自《废都》转型之后,到《怀念狼》为止,贾平凹的启蒙理性与传统文化的尖锐冲突,终于在抽象的人性分析的境界当中暂时得到化合。这可以说是他身上的中国感性文化在西方现代话语的冲撞之后,所做的一个否定之否定的选择,换句话说,现代性启蒙思想,对于贾平凹个人的文化启蒙已经完成了一种中国式的转化。小说文本是创作主体精神的物质显现。如上一页 [1] [2] [3] [4] [5] [6] [7]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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