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文学的N种面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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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他们往往与其时代相对,他们代表了一种自由、梦想、飞翔的价值观念,代表了人类存在的诸般可能性。当人心陷溺于物质的重负无法自拔时,只有诗人才会冒着喝西北风的危险选择自由与理想;当时代陷入疯狂与贫困、神性之光黯然熄灭时,一个诗人不会选择逃避,不会见骨头就抢,见砖头就跑。他会将写作作为志业,有一副“持志如心痛”的心力,“确乎其不可拔”(《易·乾》)。这就是面向时代的写作。而对现实的美学转化则要轻松许多,无非是言不由衷,言不及物,在字词之间做一些躲闪腾挪的功夫。文字在虚实之间,仿佛有一种可感而不可言传的东西在,事实上什么也没有。这只是一种屏蔽机制,当罪责、负疚等等一切不利于自己的阴暗面到来时,这套屏蔽机制会自动开启,变成一种保身之道,一条逃遁之途,一种幻觉操作。 (朵渔,诗人,1973年生,著有诗集《暗街》《高原上》《非常爱》等。语出在第八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上的获奖演说) 阿来:文学的教育使我懂得,家世、阶层、文化、种族、国家这种种分别,只是方便人与人互相辨识,而不应当是树立在人际之间不可逾越的界限。来源:Www.Ybask.Com 。 当这些界限不止标注于地图,更是横亘在人心之中时,文学所要做的,是寻求人所以为人的共同特性,是跨越这些界限,消除不同人群之间的误解与偏见,歧视与仇恨。文学所使用的武器是关怀、理解、尊重与同情。文学的教育让我不再因为出身而自感卑微,也始终提醒我不要因为身上的文化因子,以热爱与忠诚的名义陷于狭隘。
(阿来,作家,1959年生,著有长篇小说《尘埃落定》《空山》等,《尘埃落定》获第五届茅盾文学奖。语出在第七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上的获奖演说)
谢有顺:小说分享的,正是文化和历史中感性、隐蔽的部分,它存在于生命舒展的过程之中,可谓是历史的潜流,是历史这一洪流下面的泥沙和碎石——洪流是浩荡的,但洪流过后,它所留下的泥沙和碎石,才是洪流存在的真实证据。生命的痕迹,往往藏于历史这一巨大幕布的背后,小说就是要把它背后的故事说出来,把生命的痕迹从各个角落、各种细节里发掘出来,让生命构成一部属于它自己的历史。许多时候,历史只对事实负责,却无视生命的叹息或抗议,更不会对生命的寂灭抱以同情。它把生命简化成事件和数字,安放在历史的橱柜里,这样一来,个体意义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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