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文学的N种面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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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完全消失了——而文学就是要恢复个体的意义,让每一个个体都发出声音、留下活着的痕迹。 (谢有顺,作家。中山大学中文系教授,1972年生,著有《我们并不孤单》《先锋就是自由》等。语出谢有顺新浪博客) 侧目:这一组片段显然要沉重得多,它们更多地强调了文学在时代和历史面前的作用,而这个作用绝非简单的“反映现实生活”所能概括。对于朵渔来说,诗人通常是与时代相“对峙”的,唯有如此,诗人才能不陷于时代的种种泥淖和旋涡,才能为人类保存住永远不熄的自由与理想之火。为此,他甚至不惜放弃小说对现实的“审美态度”。阿来所追求的,则是消弭人与人之间的种种隔阂,这蕴涵着一种深沉的悲悯情怀。而对谢有顺而言,渺小的个体往往被庞大的历史所淹没,文学的使命在于重塑个体的尊严。显然,文学所能做的,远比“陶冶情操”要多,而对于不同的写作者,它所意味的则可能大不相同。 NO.3 风格 虚构 毕飞宇:一般来说,作家都偏爱自己的风格,要不然他就不会那么写。这一来谈自己就成了自夸,这有点难。编辑:www.ybask.Com 。 我说说我的追求吧,我追求的风格是典雅和纯正,有书面语的特征,也就是说,一方面是自然的,但同时又是“被处理”的。举一个例子,《玉米》和《平原》,写的是乡村与农民,含有口语的元素,但我依旧希望《玉米》和《平原》的语言不要太“原生态”。这么说吧,我不希望《玉米》和《平原》的风格是“乡下人在说话”,而是“作家在写作、在追求”。这并不容易。这里头还有一个语言风格的统一性问题,统一的语言风格可以让作品的内部酝酿出强大的气场,饱满,充满弹性和动感。在我看来,作家所谓的“才气”就在这里。风格一旦不统一,彼此就消解了,作品的气韵一定上不去。 (毕飞宇,作家,1964年生,著有长篇小说《平原》《推拿》等,《推拿》获第八届茅盾文学奖。语出2012年6月29日《中华读书报》访谈) 韩东:我觉得小说的魅力在于去虚构一个世界,这个世界与现实的世界构成张力。作家将真实的世界与小说世界进行对照,不是完全不搭界,却有其差异。我很喜欢南非作家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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