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的鹅是驯化的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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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的鹅是驯化的雁
对许多人来说,科学就像一枚枚难以开启的坚果,虽味美却不易入口;我们希望自己能够像松鼠一样,打开科学的坚硬外壳,将有营养的果仁剥出来,帮助人们领略科学之美妙。 1 你写PPT时,阿拉斯加的鳕鱼正跃出水面;你看报表时,白马雪山的金丝猴刚好爬上树尖;你挤进地铁时,西藏的山鹰一直盘旋云端;你在会议中吵架时,尼泊尔的背包客一起在火堆旁端起酒杯…… 这是一个在网上颇流行的搅得人心痒痒的段子,如果正处在被煽动的年纪,恐怕会检讨自己到底过着一种怎样的生活。可到了已经开始对人生有所思考和反省的年纪的人,却会在自己现有的生活里找出和这些差不多的乐趣。 当然,比起常人,博物学的人更能从常见的场景里剥茧抽丝,找到乐趣。所以在阅读《一百种尾巴或一千张叶子》时,不时被作者的笔触打动。正如同郑也夫教授在序里说,优秀的科普作品不是将人文知识做包装,而是将科学与人文对接,将二者互为融合,在更广博的,甚至崭新的维度上思考。 四位作者是生物学专业人士,加上他们深厚的文字功底,在书里将我们常见的植物动物的事情娓娓道来,专业和人文知识的魅力,让你有哭有笑有感叹有惆怅。编辑:www.ybask.Com 。 看完或许你也会励志做一个博物学者,不一定要念别处的斑斓风景,而是探索这常常被自己忽略的当下世界。 2 王冬(笔名瘦驼)在《半夜鸡不叫》里写鸡:“如果公鸡发现的不过是些米粒——米粒对鸡的吸引力并不是很大——它的呼唤频率便会较低。”一直以为给鸡吃米是一种犒赏,原来是个误会。 《问大雁情为何物》里写雁的时候说到鹅:“驯化的雁,我们称之为鹅,但我国的鹅大都是由鸿雁驯化来的,而欧洲鹅则主要是灰雁的后代。中国鹅还有一个独特的标志,就是额头上的那个肉瘤,这是所有雁和其他的鹅中不曾有的。”后面还跟插了让人忍俊不禁的一段: “我国新疆有种塔城鹅,也来自灰雁,至今仍然保留半野生的特征——早上自行飞出去觅食,傍晚再返回鹅圈。即便我们身边的鸿雁鹅,偶尔也会有一两个异类—&md [1] [2] [3]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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