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哲学本体论中的三重视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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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的形下规定呈现出根本差异和区别。孔子虽然罕言“性与天道”,但其并非否认“天道”视域的存在,如孔子曰:“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注:《论语•阳货》。)这里的“天”亦可理解为“天道”,天道不是具体的现象或经验属性的规定,它与“四时行”、“百物生”的现象性存在隔开着距离。宋明理学是儒家本体论哲学建构的新阶段,其本体论哲学家以朱熹为代表,其特点是在逻辑上对理气关系的形而上与形而下进行了区分,即:“理”(相当于“常道”)是超越的、不在时空、也不能由经验给予与呈现的世界;“气”(相当于“可道”)则是占有时空,可在经验中呈现与给予的世界,在逻辑上,理在气先,理在气外,即“常道”视域在“可道”视域的超越层面。从总体上讲,儒家的“常道”视域与道家并无绝然的差异。 在“常道”的视域,“道”强调的整体性、涵盖性(大)、恒常性,无疑使“道”在存在的形态上表现出一种不可知的抽象性(其不同于“可道”视域的一般抽象性),即“常道”具有的“不可言”、“不可见”、“不可闻”、“不当名”的属性,也就是老子所谓:“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抟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其上不曒,其下不昧。绳绳不可名,复归于无物。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是谓恍惚。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以知古始,是谓道已。”(注:老子:《道德经•十四章》。)这里的“视之不见”、“听之不闻”、“抟之不得”是从感觉、经验的层面说明“常道”的不可知性;而“不 << 上一页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 下一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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