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响乐的辉煌:瓦格纳?布鲁克纳?勃拉姆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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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如何写作既有情趣又有个性的“舞曲乐章”无疑是个很大的挑战。勃拉姆斯完全领悟谐谑曲的真谛:这一体裁并不讲究优雅与精致,机智与洒脱才是其本性。所以,勃拉姆斯在此明智地回避谐谑曲,而以比较自由的“间奏曲”式的优美小快板来体现轻松的心情和有一定能量的怡然佳趣。蒂勒曼对这一“舞曲乐章”的脉动把握很有条理,在他简明而又生动的手势引导下,乐队的演奏将第一部分开头的抒情主题与紧接出现略带幽默感的音乐过渡得极其自然,而中间部分蕴含一定紧张度的音乐通过鲜明的音色对比和气息转换更显得隽永意纵。最令人赞叹的是蒂勒 曼对第四乐章那个众人期盼的颂歌主题的呈现:当乐队细致入微地完成了作曲家设置的层层进展的“音乐期待”——从带有神秘气氛的弦乐拨奏到悲剧意味的渐强呼应和充满张力的加速,从宽广、悠长的圆号吹奏到众赞歌般的真挚感叹,蒂勒曼让台下屏住呼吸的听众足足等了近五秒的时间才让乐队奏响了这一壮丽、舒朗的深情颂歌。在这关联到全曲蕴意和品格呈现的当口拖住这五秒时间不仅需要功力,更需要勇气,显然蒂勒曼两者都具备,他的艺术底气和对这段音乐的深刻理解使他敢于采取这样独特的处理。这是我这么多年来听到的这一伟大、壮丽主题的最精彩展示,我感到这种无声企盼中唤来的精神崇高和心灵澄明让人性的伟大发射出更加灿烂的光芒。 现场聆听德累斯顿国家管弦乐团演奏的瓦格纳、布鲁克纳与勃拉姆斯,让我们多了一次与交响经典对话的机会。古典的风范令人敬仰,浪漫的辉煌让人震撼,西方的交响乐艺术正是在传统的现代阐释中得到生命的延续。我相信,只要这个世界还有对崇高的仰望,对庄严的敬畏,对伟大的体认,对真情的向往,古典与浪漫传统的交响乐艺术将一直伴随着人类文明的进展,交响经典的魅力超越时空,价值长在,精神永存 << 上一页 [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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