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学的学与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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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论文联盟*编辑。老 J: 辱问京城大学里沸沸的“国学”,到底是个啥名堂,年来我闭目塞聪,对上庠的事,愧有未闻,恕不能讲得明白为歉。但可为谈资的是,我读大学时,同学们嘴边,常挂一些陈年的老词,以相笑谑;讲得阔气点,就是洋修辞称的anachronism(时代错乱)。记得当时,“国学”曾与“我大清”、“国朝”、“西儒”、“齐克果”、“烟士披里纯”一起,挑动我们年轻的笑肌。比如说,有人同你讲黑格尔,你不想听,就这样回答:别扯西儒好不好,兄弟可是弄国学的。言罢四顾,你总能看到一张张堆满坏笑的脸。不意二十多年后,这“国朝”、“国学”等名,又先后反了正。令人不由想起托玛斯·布朗(即拙译《瓮葬》的作者)《流行的谬误》说的: 比喻总被人当真。……明事理的人,对不晓事者莫用比喻。荒谬的怪想,他们会当真的吞下。 将缣比素,可见笑话也讲不得。一讲就成真。 原夫“国学”,乃与“西学”对待而起。但最初的通名,似是清末的“中学”。“中学”名“学”,其实是“术”,或意识形态。至于内容,似不过明清官儒之学,不及今国学的包儒道,括蒙满,囊数术,统医学为广大。如张之洞用作“体”的“中学”,便删枝去叶,仅存官儒的大体,用意也只在“术”。按文襄公是我的乡贤,他有主张,那必然不错的。无如执“术”御人的“我大清”(对不起,又开玩笑;好在吾兄是明理的人)太不争气,“中学”的名誉,也跟着倒霉,空负文襄公的谋国之远。 “中学”谢幕后,便有“国学”。据曹聚仁讲,“国学”是晚清留学日本的人携归的外来语,乃日本“支那学&rdquo[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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