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庄子美学的生态意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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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的法则是具有唯物主义性质的,而庄子却宣扬儒家的天命观主张顺应天命,表面看是提倡顺从自然之道,但意在为厌世、避世、隐世寻求自我解脱的寄托,思想比较消极,以其所处时代背景观之值得理解但其天命观不足为取。 二、庄子超脱的精神生态 1、“缘督以为经”、“材与不材之间”的生态处世哲学 在《养生主》篇中:“为善无近名,为恶无近刑。缘督以为经。可以保身,可以全牛,可以养亲,可以尽年。”“用庄周的话来说,‘督’就是‘中道’”,“缘督以为经”就是遵循中虚之道,即儒家提倡的“中庸”,庄子认为这样才能保身全生。当弟子问他怎样处世时,庄子在《山木》篇对此做出明确表态:“周将处乎材与不材之间。材与不材之间,似之而非也,故未免乎累。”庄子虽一生穷困潦倒,但“缘督以为经”的处世哲学成就了其逍遥痛快的一生,他一生都在寻求超脱之道,但“遵循‘中道’,实际上是不可能的。他想超脱,实在超脱不了。” “庄子的‘缘督以为经’,并非是消极避世主义、在夹缝中求生存。这是一种强调自我价值存在的表露。” 如何才能遵循中虚之道,庄子认为要“守一处和”(《在宥》),这是庄子的阴阳两行思想,其意在参悟阴阳变化的原因以“处中”,为如何遵循“中道”提供理论经验。 2、由“无物累”—“齐生死”—“无为”的心灵的超脱 庄子认为人生之所以痛苦是因为被物所累,在《山木》篇中庄子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寓言说说:“物固相累,二类相召也”,意在说明人们为了追求物欲却忘记了自身早已处在危险之中。庄子以此为鉴提出:“物物而不物于物,则胡可得而累邪”(《山木》),他一方面提醒人们不要被物欲所役使,另一方面要求“循天之理&r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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