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对艺术的剥夺和艺术的终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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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对艺术的剥夺和艺术的终结
1986年,论文联盟http://wWW.LWlm.Com美国当代著名的哲学家阿瑟·丹托《哲学对艺术的剥夺》文集问世,其中《哲学对艺术的剥夺》(后简称《剥夺》)与《艺术的终结》(后简称《终结》)两篇论文备受关注。前者追溯哲学对艺术的剥夺历史,企图从本体论上赋予艺术身份,进而把艺术与哲学分别解放出来;后者则通过对以往艺术史模式的否定,重新处理艺术与历史之间的关系,从而让艺术获得真正的解放。两篇文章,不仅是丹托早期“艺术界”思想的投射,也为日后极简主义的艺术定义铺平道路。本文力图发现《哲学对艺术的剥夺》与《艺术终结》间的必然联系,由此追踪丹托早期艺术哲学发展思路。 一、哲学对艺术的剥夺 ——艺术哲学产生的必然西方从柏拉图开始,就通过“模仿说”把艺术定义为无用之物,从而置于体系之外。丹托对此深有体会,直接谈到“艺术史就是压制艺术的历史”[1](P4)。《剥夺》就是围绕艺术与哲学之间的关系,具体来说,就是艺术长期以来的处境是由哲学给其指派身份[1](P13)。为了清楚地展示艺术与哲学这种古老而又复杂的关系,一种“类似精神与肉体间的关系”[1](P5),丹托的主要任务就是对这一剥夺理论做了考古学的研究。 在丹托看来,作为政治家的柏拉图,其艺术理论就是他的哲学,是服从于政治需要的,而压制史正是来自其艺术理论。丹托一针见血地指出自古以来的哲学都是替柏拉图遗嘱添加的附言,哲学本身就是对艺术的剥夺[1](P8)。柏拉图对艺术的抨击基于两方面:首先,依照“理式”论,他认为艺术是模仿的模仿,同真理相隔两层,以“影子说”建构了一种排除艺术的本体论。其次,就是用理性解释艺术,通过把艺术看做是与哲学相似的东西从而赋予艺术以合法地位。而这两方面使得艺术要么从本体上被排除,要么成为变形的哲学,自始至终没有独立地位。到了康德,对艺术的态度就是“无目的的合目的性”。然而,这种思想依旧是来自柏拉图,在选择对“形式”赞美与关注时,艺术由于无功利性,而不与社会生活发生关系 [1] [2] [3] [4] [5]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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