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人日记》如何被催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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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法和语调;而且平铺直叙,一泻无余;或者过于巧合”。 鲁迅小说创作灵感的产生比较可信的还是鲁迅发现了“吃人”的意象后,他才真正找到了“写什么”同时“怎么写”的切入点。1918年8月20日鲁迅在给挚友许寿裳的信中说道:“《狂人日记》实为拙作……前曾言中国根柢全在道教,此说近颇广行。以此读史,有多种问题可以迎刃而解。后以偶读《通鉴》,乃悟中国人尚是食人民族,因此成篇。此种发见,关系亦甚大,而知者尚寥寥也。”可以想像,当“吃人”的意象形成并论文联盟http://wWw.LWlm.Com与鲁迅的情思强烈碰撞的时候,这个“知者寥寥”的独特发现使鲁迅一下子走出了近8个月的观望、思考、沉寂的混沌状态,内心世界一下子变得通彻澄明,同时又是那么的不平静。 “吃人”意象作为一个理性判断的符码,包含着鲁迅对传统伦理价值的终极怀疑与本质裁决,这与钱玄同文化激进的选择殊途同归。鲁迅所说的“听将令”,自然不只体现在“救救孩子”这句多少有些空洞而强作乐观的话语上,更重要的是以“吃人”的关键词保持与钱玄同文化思想上的一致性。在这一点上,他实际比钱玄同甚至要“废汉文”的“偏激”想法一点也不逊色。鲁迅对当时哂笑白话的所谓高雅的人,就直称是“现在的屠杀者”,杀了“现在”,也便杀了“将来”——将来是子孙的时代。后来,依然有点惊世骇俗的提出,中国人“要少——或者竟不——看中国书,多看外国书”。不过,从年少以文艺疗救人的精神之追求、到“立人”思想的前期思考,再到“吃人”立场与价值观的确立,虽然依然保持着某种思想与精神的一致性,但是,多年沉潜积淀的思考以及以“现代性”为理性之光的历史洞悉与现实照耀使鲁迅不仅超上一页 [1] [2] [3] [4] [5] [6] 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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