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人日记》如何被催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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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了过去,也站在了同时代难以企及或者不敢企及的高度。 尤为重要的是,“吃人”意象还是一个包含着深切、痛切甚至愤切情感特征的符码,它不仅打开了作者话语狂欢与情绪宣泄的闸门,同时像核裂变一样推动了情理的运动与想像的跃动。换句说,当鲁迅发现了“吃人”的本质存在,与之相伴随的情感运动实际上意味着已经为自己找到了相匹配的话语形式。既要不断强化“吃人”的事实与立场,还要揭示心理的运动与独异的感受,“日记体”似乎成为了鲁迅最为熟悉与顺手拿来的选择。 不过,当鲁迅真正抒写狂人的生命历程与心路历程时,这个“独异的个体”除了作为“先觉者”实施对历史现实文化的决然批判与怀疑之外,他自身也处在孤独不安的境地,甚至陷入了对自身的深度怀疑之中。从这个角度看,《狂人日记》不仅超越了林纾等貌新实旧的小说观念与范式,鲁迅自身也走出了自己前期两极徘徊的矛盾状态,同时在“遵命”的旨意下,裹挟着丰富的审美信息与精神信息,使《狂人日记》作为“表现深切,格式特别”的文本,突兀于现代小说的起点,并成为了一个界碑。 也就难怪,作为催生婆的钱玄同也只能用“居然”来表示自己的惊喜诧异了。 上一页 [1] [2] [3] [4] [5] [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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