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响乐的辉煌:瓦格纳?布鲁克纳?勃拉姆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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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序曲与“爱之死”,不仅要明察他独特的主导动机、多变的和声调性、丰富的织体构建和绚丽的管弦乐色彩,更重要的是感悟他渗透于交响话语中的心理情势和幻象意态。值得一提的是,10月31日晚上的演出将此曲放在《汤豪塞》序曲之后应该是明智之举,因为现场观众对此曲的体悟有了合适的铺垫和对比。所以,对中国的普遍爱乐者而言,艰深的乐曲作为“开场曲”或上半场演出的唯一曲目肯定不是他们的期待。
如前所述,瓦格纳对十九世纪后半叶西方乐坛的影响无人能比,几乎所有的作曲家都逃不出这位大师的“魔法”。尤其是进入这位“魔法师”的“大本营”拜罗伊特,瓦格纳的魔力能即刻让前来“朝拜”的众人心醉神迷。最为夸张的是法国作曲家纪尧姆·勒克(Guillaume Lekeu,1870-1894),这位年轻人在听完《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序曲之后竟然激动得昏了过去,当场被人抬出剧院。布鲁克纳受瓦格纳音乐的震撼虽然还没到当场昏倒的地步,但也到了顶礼膜拜的境地。布鲁克纳是一位大器晚成的作曲家,直至四十岁才开始写交响曲,之前他主要是在一些教堂任管风琴师和写宗教音乐。布鲁克纳出身贫苦,来自奥地利的一个乡村小镇,他对音乐的兴趣与学习和他从小进教堂唱诗班以及后来长期演奏管风琴相关,感恩上帝的宗教情怀是支撑他全部生活和音乐创作的信念基础。因此,对这位虔诚的天主教徒而言,布鲁克纳的世界中不存在世俗与宗教、生活与艺术的区别,他的整个人生就是为了在个人生命的轮回中完成对上帝的赞美。无论从人生信仰、生活态度、艺术品位还是创作倾向来讲,布鲁克纳与瓦格纳都不是同路人,那么究竟是什么让布鲁克纳对瓦格纳的音乐如此着迷呢?我以为,瓦格纳作品让布鲁克纳真正动心并深感震撼的是这位“魔法师”以独特的管弦乐音响质地与空间效果构建的交响辉煌和宏伟气魄,正是这种史无前例的音乐品质让布鲁克纳感悟到了创造神圣般“交响庄严”的可能性——他不再满足于管风琴上的赞美颂歌,他也想超越宗教声乐曲(弥撒曲、感恩赞)的祈祷上帝,他梦寐以求的就是要在更大的空间、更大的场域来表达自己对天主的奉献,宏大的&ldquo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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